还能发现里面参杂着轻微的血腥味。”
雀羚捂好鼻子后走到房前摆弄了下它的锁。
这是一把很奇特的锁,锁的中间是半中空的圆柱体,雀羚将小拇指塞进去戳了戳,宽度刚刚合适,这应该是要放置特定的东西才能开的锁。
她把手收回,准备去别处转转,脚还没迈开,宅院的大门突然发出声响,谷主急匆匆地走进屋中,看到她面对着小屋后,神色陡然一僵冷冷问道:“你在干什么?”
他的喉咙中还卡着浓痰,伴随着呼吸发着嗬嗬声。
“扔垃圾。”雀羚在他阴冷的目光下淡定地转了个身,她对着谷主扬了扬匆忙间从兜里掏出的没来得及扔掉的饼干袋子:“我闻这味以为这房间是你们专门设置的垃圾集中地。”
谷主并没有立马回话,他死死地盯着雀羚,直到在一旁看着的众人紧张到不敢呼吸直冒冷汗时,他才扯着嘴角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拄着拐杖留下一阵哒哒哒的砸地声进了厅堂。
“进来吧,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顿午饭在走。”
锁铭第一个跟了上去,雀羚跟在他的后面边走边看时间,现在离十二点还早。
谷主又颤颤巍巍地接着道:“听我们的小伙子说你们要来我家做客,我就急匆匆赶回来招待了。时间仓促,伙食要是不合口味,还请多多担待。”
没有人理他,锁铭是纯碎懒得理,唐悦她们还沉浸在谷主刚刚诡异的笑容中,组团找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
雀羚正出神地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副画像,谷主也不觉得气氛尴尬,他顺着雀羚的视线看过去,勾起的嘴角又往上咧了一点。
画卷上画得应该是一对眷侣。
用“应该”这种不确定的词是因为画面上女子挽着男子的胳膊,手里举着一截被折下的梅花枝含羞笑着,男子站的笔直,他木着一张脸双目无神,怎么看都像是被强迫的样子。
“这画的是我的儿子和儿媳。”谷主出声解释道。
“方便告知下两位的姓名吗?”雀羚歪了下脑袋从各个方位看画上的女子。
谷主欣然补充:“我儿子叫黄煜城,儿媳叫黎溪。”
他这么一解释把不少人解释懵圈了。
从先前黎安的突然失控来看,他们原本猜测那个眉心有着花瓣胎记的女孩是黎溪。
但黎安没有正面回答,她手里的画也没完全展开露出正脸,眼前的画上女子同样穿着那款的蓝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