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锁铭口中得知,和她一起昏睡过去的还有那个女孩。在那之后,黎安突然跳上祭坛,包括谷主在内的全部谷民都对她恭敬有加。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被谷中所有谷民追杀?”雀羚消化了下锁铭的说词。
她扭头朝身后看去,后面共有七个人,唐乞被唐悦拎着。除了他们屋的人外,一部分三号屋的人也跟在他们身后。
三号屋的那个男孩注意到雀羚醒了,他快步走到锁铭身边,皱着眉看着雀羚的伤:“你们遇到了什么?”
雀羚瞄了眼在他背上还没有醒来的女孩:“我没看到她,她应该也在十年前的生谷。”
又是一阵沉默,雀羚低头看着路,耳边是枯叶被踩碎的清脆声响,身后隐约能听到沉重的脚步与刀剑挥舞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在她眉心上画花瓣,如果我们都没动手…”男孩犹豫了片刻又责怪地问道。
“可能是为了分数叭?”雀羚像是听到了很有趣的话,她偏头看向他,“那个幻境的构成来源于自相残杀的怨气,血是首要判断,其次是被画上的花瓣。而花瓣是触发记忆的关键,双方见血是授予她们能攻击我们的权限。”
她绕有意思地盯着男孩手腕上藏在袖子里时隐时现的青色手环:“不过你的伤应该已经被手环完全治愈了。”
男孩张了张嘴,直到走到山脚,也没听见他再说一句话。
山脚下,黎溪抱着一只兔子等候多时,她对着众人指向生谷的入口。
青色对应五方为东,谷中的正东方是生谷的石碑。
这也是赛场给他们的初始提示,是遇上险境时提前结束比赛的生门。
“这封信给你。”雀羚将从通道里带出的信递给她。
黎溪摇了摇头,眼中划过一抹黯然:“已经没有用了,你们留着吧,说不定以后能用上。”
“快跑!要追上来了。”来不及多说什么,一转头就能看到不远处黎安的疯狂模样。唐悦拎着唐乞飞奔,对着锁铭喊到。
黎溪往山中走了几步挡在了黎安与众人之间,耳畔是风呼呼的声音,那风吹远了身后的山谷,只留下一句微弱的话语。
在越过石碑的那一刻,雀羚听到了黎溪的请求:“如果有机会,请你一定要将赛场彻底销毁。”
白光闪出带来一瞬间的失明,等众人恢复视力后他们已经回到了九号屋。
熟悉的叮咚声响起,手环闪出一个新的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