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躺着床上休息,房间静悄悄的,两人扒在窗前一间一间地确认下去,找到最后一间都没发现隋朵云的身影。
最后一间房内没有人,一张上下床靠墙放着,被子被叠成豆腐块状摆在床头。
雀羚朝窗外看去,此时的围墙上没有胡乱的涂鸦,乱石和枯树在同样的地方立着,杂草的高度也没多大变化。
“院长不需要处理工作嘛?”房间内少了血泊造成的视觉刺激,空荡荡的感觉瞬间强烈起来。
雀羚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各个房间他们都观察过一遍,没有一间房里有床以外的东西。
也就是说孤儿院里没有能存放孩子们个人资料的地方,也没有关于孤儿院的任何纸质记录。
“还有一个地方我们一直没找过。”锁铭将最可疑的最后一间房从墙角到墙尾都查探一遍仍没收获后,他沉思片刻温声说道。
雀羚懵了半晌,见锁铭朝饭堂走去,她反应了几秒:“你是说后厨?”
因为在饭堂中他们能看到的只有一排排餐桌和唯一能打菜的小窗口,所以隐藏在窗口后的后厨就被他们想当然地忽略掉了。
他们来到窗口前,食堂大爷并没有搭理他们,他维持着上午的举勺姿势静静的呆立着。
仔细瞧去,窗口是可以来回上下掀起的,将窗口掀开后刚好能容一人通过。
大爷就像没看到他们一样,两人光明正大地从窗口翻入,侧面的墙上有一扇白门,推开后里面别有洞天。
办公桌上放着一台锁着的电脑,桌子底下藏有一个纸箱子。
墙上钉着几照片,照片拍的很模糊,但隐约能辨认出躺在床上的是隋朵云。
有一个中年女子弯着腰站在床边,床头旁放着一车针管和奇怪的药品。
这是在做什么?雀羚看着照片脑中突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
雪白的天花板、充满消毒水气味的房间、心悸胸闷的感觉,画面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来不及抓住什么。
房间中还有另一扇门,门没锁,锁铭已经先一步进到里面。
“不用紧张,他们注意不到我们。”雀羚在看到房间中的场景与她看到的照片中的画面完全重合时脚步顿了顿,锁铭朝她招招手用寻常的音量说道。
中年女子果然没有抬头,雀羚走到中年女子对侧,床上躺着的小女孩紧闭着双眼,她的胳膊上正扎着一根注射器,在注射器的周围还能看到密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