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者可能会因为各种情况死亡。”
中年女子好脾气地耐心回答林泽贤的提问,只是得到的答案让一众人纷纷变了脸色。
唐悦将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曹红冰拽了起来:“你怕什么?刚刚不是还扎人扎的挺愉快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曹红冰已经带上了哭腔,“你们也看到了,如果我不扎她,她肯定也要扎我的。”
她的眼泪滴到了唐悦的手上,只听她边哭边接着道:“如果你们刚刚没有拦我,说不定你们不会被扎,我也拿到线索了。”
她停下来抽泣片刻:“我拿到线索肯定会告诉你们的,但她肯定会自己私吞了,更何况我刚刚给她注射了一点药剂,她肯定记恨上我了,怎么办,怎么办,你们惹的祸你们要负责。”
唐悦快被她气笑了,方江雨也罕见的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林泽贤没有理会曹红冰的长篇大论,他现在的眼神就像没有风吹过时的湖面,一点波澜都没有。
他跟在院长后面出了房间,唐悦紧了紧拳头,最后松开她的衣领,自己生着闷气也一并出了门。
曹红冰阴狠地瞪着唐悦离开的方向,方江雨没有再管曹红冰,临走前她来到纸箱前。
她扒开纸箱里的旧衣服和旧玩具,从箱子的最底下取出一本带锁的日记本。
这是她刚刚没来得及看的日记,直觉告诉她,在本子里面院长记载了很重要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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