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雀羚握着雕像,雕像还在继续发着热。
姑且不去想它是不是真得能防住疯女人,在这寒风瑟瑟而他们又没办法添衣服的赛场,雀羚决定暂时把它当暖手宝一直攥着。
从进入望思村雀羚就发现,家家户户的门前都立着一根杆子。
杆子上面挂的东西倒是不一致,有的上面挂着几块猪肉、鸭肉或羊肉之类的,有的是蔬菜、香包,还有一小部分杆子上面只系着一根白布条。
布条迎风飘动,雀羚莫名从中感到几分阴间气息。
她问唐悦:“这些杆子你们有问出是做什么的嘛?”
“村民们全都不想理人,我先前觉得这些杆子可能是用来晾晒储物的,但车静认为那些白布条很奇怪,有七八户人家都在杆子相同的位置系着布条。”唐悦道。
车静是那个脸上贴着“生人勿近”的女孩,她手揣在裤兜里,瞥了眼雀羚:“我个人觉得杆子上的东西可能象征着一个人。”
“你是说男主人?”雀羚问。
车静给了个赞许的眼神:“没错,每一户人家的男主人可能每天都需要去城镇里工作,杆子上的东西可能代表着女主人对他们的思念与祈福。”
“按你们的说法,那系上白布条可能是因为男主人因为某些原因离世了?”唐悦听得云里雾里。
他们从村门口往小屋走着,她指了指离她最近的那根杆子:“那女主人为啥不挂其他的非要挂个蔬菜。”
车静道:“我比较偏向于这些物件与男主人的工作挂钩。这户人家可能就是去城镇卖蔬菜的。”
雀羚突然灵光一闪:“这些杆子里有挂牛肉的嘛?”
唐悦想了几秒,摇了摇头:“好像没有,我昨天并没有看到。”
“我们为什么要关注这些哇?就算你们猜得是对的我们也照样不知道怎么出去啊。”还没有止住抽泣的女孩抬手抹了抹脸上残留的眼泪,她没忍住问。
“不,这很重要,说不定还会和诅咒有关。”雀羚紧了紧手中的雕像。
为了确定整个村庄里确实是没有有关牛的东西的存在,雀羚决定绕着村庄再确认一番。
车静提议让邱路沙带着唐乞先在小屋内守着,说不定这样可以碰到昨天来找他们的女人。
邱路沙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认同的,唐乞却抓着雀羚的衣角不愿配合。
在考虑到安全的情况下,雀羚一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