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众人跑来的唐乞的眼睛,那个爱哭的女孩面色变得如白纸般苍白。
室内有一排架子,上面存放着被宰好的牛肉。
但在架子的正中央,有一个突兀的骷髅头,虽然只剩下眼眶,但就是会莫名的感觉,它在注视着面前的他们。
张岩可能是因为直面过疯女人,他这一次的表情反而异常冷静。
“这下确认了。”雀羚轻声道。
在唐悦和那个爱哭的女孩震惊与惊悚的目光下,雀羚走上前把骷髅头抱在怀中。
“这是要做什么?”女孩颤着声问。
“带上重要道具,然后准备出村呐。”雀羚手指轻轻摸了摸冰凉的头盖骨。
她又问唐悦:“哦,对了,那个可能知道出村办法的女孩今天有出现嘛?”
“来了来了,事情一多就忘说了,她好像不是这的村民,过来留了张纸条就又走了。”唐悦拍了下脑袋,递给雀羚一张折叠好的白纸。
雀羚将白纸展开,众人都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看,白纸上用黑色水笔潦草的写了两个字:阵眼。
“你觉得骷髅头是阵眼?”车静问。
“嗯,事情的起因不就是源于疯女人的丈夫嘛,感觉阵眼是他的可能性比较大。”雀羚道。
雪下得更大了,零星的雪花变成鹅毛大雪给土路装点了一丝纯白圣洁。
众人再次前往村口,一路上张岩克克战战的,尤其是在路过其中一户人家时,他捂住了脸加快脚步飞速逃离。
雀羚被他的反常所吸引,她朝张岩躲避的那间屋子看去,屋子的女主人站在杆子旁背对着他们。
她披散着头发,雀羚根据她的衣服认出,这是他们以为早就被张岩害死的向川兰。
感受到她的视线,向川兰转身看向他们。她手中拿着针线,盯着张岩的目光也能感受到明显的怨恨。
是她,却又不完全是她。
这一根杆子上挂上了许多香包,向川兰站在杆子旁像是等待丈夫外出归来的妻子,她一针一线认真缝着手中的香包。
她现在的角色应该是从选手变成了赛场npc。
她又问唐悦:“哦,对了,那个可能知道出村办法的女孩今天有出现嘛?”
“来了来了,事情一多就忘说了,她好像不是这的村民,过来留了张纸条就又走了。”唐悦拍了下脑袋,递给雀羚一张折叠好的白纸。
她又问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