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阴沉沉的,大雪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停下。
众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已经被雪覆盖住的土路上。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爱哭的女孩问,在见识到雀羚只凭一句话就真让疯女人让路后,她不由自主地对雀羚产生了依赖的情绪。
唐悦生怕雀羚再来些吓死人不偿命的奇葩操作,她左手牵着唐乞,右手抓着雀羚,三人在雪路上并排走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去祭坛叭。”雀羚弯腰捡了点雪揉成团,她不顾指尖被冻得麻木,将雪捏成了长残的小兔子形状。
疯女人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地方跟着,就在十几分钟前,众人眼睁睁地看着雀羚抱着骷髅头踏出了屏障。
疯女人盯着骷髅头没有立刻对雀羚动手,就在他们觉得雀羚也疯了时,只听她没头没尾的来了句:“给我一点时间,我们有办法帮助你一家三口团聚。但作为交换,我想请你到时候解除诅咒。”
疯女人没说话,众人紧张兮兮地看着她。
虽然他们不知道雀羚在说什么,甚至于连她为什么能出屏障都不清楚,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能破除诅咒,他们十分愿意配合着不懂装懂。
在众人心都紧张地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疯女人忽然咧开嘴诡异地笑了下,她又隔空摸了摸骷髅头。
她给雀羚递了根白色布条,退到村口旁边,点头应允。
雀羚把雕像扔给唐悦,然后让众人一传一地拿着雕像通过屏障。
最后一个接过雕像的是张岩,他在走出村后就把雕像悄咪咪地塞进自己的包里。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重新回到了祭坛,场地中央立着的那头牛,牛头的朝向发生了变动。
昨晚牛头还是朝着居民房的,而现在牛头的方向指着城镇里的隔离大楼。
一道被隐藏的楼梯出现在平台的前方,楼梯直达地底,没有光照耀的地方是一片如墨般的黑暗。
疯女人在雕像附近停住了脚步,这应该就是最后一个隔离所。
通道窄小,一次性只能有一人扒着楼梯小心翼翼地进入。
车静率先走进了通道,张岩抢在了第二个。
剩下的几人让爱哭的女孩先下了,唐乞小短腿够不着楼梯,被唐悦背在背上带了进去。
由于连续进入了两个赛场,雀羚手机的电量只剩下16%。
她没有开手电筒,最后一个进入通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