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疯女人那边看了眼,她痴痴地盯着还被她抱着的骷髅头,偶尔看向雀羚的眼中带着隐隐的不悦。
收回目光,她朝地下走去,楼梯很长,一眼望不到尽头。
天气本就寒凉,地下室的温度更为低下,雀羚把白布条系到了骷髅头上,她把它夹在胳肢窝底下,将手踹进了包中。
一列人走到楼梯尽头,进入眼帘的是一座地下监狱。
监狱里没有灯,只有两盏摇曳的烛火带来微弱的亮光。
每一个隔间里都只有一些干草席,有些房间里关着一个人,有些房间里散落着白骨,只有极少数的房间没有除干草以外的东西。
微风从外面吹进来,烛火忽暗忽明。
“救…救…我。”他们经过一些隔间时,有微弱的声音从隔间内传出。
爱哭的女孩心生恻隐,她看了眼雀羚。
雀羚的大脑已经自主将这些无用的消息过滤掉了,她就像没听到说话声一样,一边想着自己的事,一边继续向着深处查看。
锁铭他们是被带着牛头面具的人抓走的,现在看来被关押在这座监狱里的可能性十分大。
还有一直没见着的姜浩和方江雨,他俩可能一开始就被关在这个隔离里。
这般想想她似乎还不是最惨的。
女孩见此纠结了看了眼求救的人,光凭她自己是不知道该如何救人的,看没人帮她,她咬了咬嘴唇慌忙跟上大队伍。
地下监狱的空间也十分庞大,再一次站在一个岔路口前时,雀羚有些头疼。
这地方就像迷宫一样,七拐八拐之后,说不定连来时的路都找不到了。
车静拿着碎石子在地上标着记号,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面对不同的岔路口了。
因为不愿意分开行动,众人再一次随意选了一条路,还没走多久,爱哭的女孩突然停住。
“阿启?”她站在一个隔间面前询问。
监狱里,躺在地上的男孩穿着的单薄白色T恤上沾染了几道血迹。
他冷得蜷缩在一团,听到女孩的声音后他猛地睁开眼,坐起身看向监狱外。
“三三,别哭。”男孩有些虚弱地笑了笑,“没事就好。”
孟桑桑眼泪又忍不住哗啦啦往下流,她隔着铁栏杆握住男孩冰凉的手:“他们都对你做什么了?”
“我没事的,就是衣服上的血看着比较恐怖,其实没多大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