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那句话一听就是瞎扯的。
锁铭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他淡淡地勾起唇角:“听上去有点可爱,但这种反应是轻微的害怕吧,如果是十分强烈的害怕呢?”
“可能会杵在原地,停止思考叭。”雀羚又结束了一局数独,慢吞吞地回道。
见锁铭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探究的意味,她又奇怪地问了句:“有什么问题嘛?”
“没事。”锁铭收回目光,垂眸思考。
手机的电量从90%消耗到50%,两个小时过去,到了半夜两点的时候,大厅里的灯突然啪的一声灭了。
雀羚迅速将手机熄屏装进包中,整栋楼只有谷主房间中的蜡烛还顽强地闪烁着烛光。
等到眼睛适应黑暗后她抬头看去,堵在楼梯口的npc消失了,通道口多了一具贴满符纸的尸体。
有液体从它躺的位置顺着台阶一阶一阶地往下流淌,路过雀羚的脚边,一路直达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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