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时候的她就很像。”黎安将视线偏回,伸手拨开挡在面前的树枝。
沿边的树木逐渐变多,树枝交叠在一起,层层叠叠的新叶挡住了人们的视野。
雀羚瞅了瞅黎安快齐腰的长发,又摸了摸自己被剪到差不多与下颌平齐的短发,她和黎安长得不能说不像,只能说能把她俩认错的人,那肯定是已经无药可救的重重度脸盲患者。
黎安的脸是偏温婉的类型,五官线条柔和,给她的感觉像是葡萄味的糖果,这种口味的糖果不管是颜色还是味道都能让她联想到暖阳下的紫色花海,很温柔,但也不失自信。
就是现在唇色有点发白,是因为血虚或失血嘛?
啊,不对,都不一定是人了还辩什么证,背书魔怔了。
雀羚顺手揪下一片柳树叶子,强行将越飞越偏的思绪拽回:“姐姐,你刚刚说旁人能一眼分辨出你们来,是因为气质不同嘛?”
除了这点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哪能像。
黎安:“不是哦。她小时候虽然和你很像,很乖,脸像棉花糖一样捏着软软的,但外人能分清我们不是因为气质不同。”
雀羚:“那是因为什么呐?”
黎安没有回答,她停下脚步,将山壁上厚厚地一层藤蔓扒掉,露出后面的一扇石门。
“我们到了。”她用手指在门上一笔画了个奇怪符号,对雀羚柔声道。
雀羚指尖下意识跟着她一起在空中比划,这符号七拐八拐,最终在脑中构建出的形状,倒是有一点像一笔写成的“风”字。
门缓缓旋转开,露出一个一次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小道,锁铭和曹老爷子慢了她们几步,等了一分钟左右,两人才走到门口。
“我就送到这了,顺着通道一直走就能走到祠堂,祠堂的门前有两个青年把守,把祭品交给拿着青梅的守卫后,就可以进入堂内观看祭祀流程,进出次数不限,流程也可反复观看。”
说完黎安揉了揉雀羚的脑袋,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桃花酿很好喝,等你成年后也可以尝尝。”
黎安的背影消失在三人的视线里,雀羚叹了口气,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头顶,头发像是被水浸泡过,湿漉漉的一片。
就在黎安刚刚揉她脑袋的那一瞬间,她就感觉出头顶被一股水流浸湿。
不是手上沾上雨水蹭到头发上的感觉,反而像是有水流从那只手中浸出。
浸出的水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