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保持下去。
余春秋再次冲了进来。
乌勒呵斥道:“余春秋,你又来干什么?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老子的兴致全被你搅合了。”
余春秋说道:“乌勒大人,你整天看戏听曲,没有一点新意,不觉得腻吗?我今天来,是给你献上一个攒劲的新节目。”
人没有了目标,活着就没了斗志。乌勒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不知道该干什么。
戏曲,就那么几套。
乌勒每天看,几乎能把台词倒背如流,当然腻。
可是没有其他的娱乐节目,没办法,只能反复听这几出戏。
余春秋带来的新的节目?
乌勒立刻就不生气了,眼睛一亮,说道:“有新的戏曲啊?快,表演给我看看。”
余春秋说道:“戏曲多没意思啊。乌勒大人没有见过县令和县丞打架吧?今天,我就跟元县丞表演打架,让你看看。”
乌勒一愣。
县令跟县丞打架?自己的确没有看过。
乌勒随后兴奋了起来,急忙喊道:“元广浓,快,你跟余春秋表演打架。我要看。”
赵县尉和李主薄目瞪口呆地看着余春秋。
县令和县丞表演打架,实在是荒唐。
余春秋真的是个官吗?
余春秋冲着元广浓勾了勾手指,说道:“元广浓,我知道你二弟是海沙派的帮主。你练过武功,来吧,咱们别让乌勒大人等急了。”
元广浓只能硬着头皮上,冷笑说道:“余春秋,你是在找死。”
元广浓一拳攻向了余春秋。
余春秋暗自摇头,元广浓是练过拳法,但是他的拳劲分散,勉强算是个三流武者。
这样的武功在余春秋的眼里,简直是一塌糊涂。
啪。
余春秋伸手就给了元广浓一击耳光。
余春秋对力道的掌控精细入微,打在脸上非常痛,但又不致命。
元广浓被打蒙了。
回过神来,元广浓怒吼道:“余春秋,我今天要弄死你。”
啪!
又是一耳光打在元广浓的脸上。
余春秋出手太快,快到元广浓根本就避不开。好像是自己主动把脸伸过去给余春秋打。
啪,啪,啪
余春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在元广浓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