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广浓的口鼻都喷出了鲜血,脑袋肿成了猪头一样。
“别再打了”
元广浓求饶道:“县令大人,不要再打。再打下去我就要死了。”
余春秋笑着说道:“元广浓,县令打县丞的游戏好玩儿吗?以后,咱们经常玩。赵县尉,李主薄,有机会咱们也一起玩这游戏。”
没人回话。
他们都被余春秋给吓到了。
余春秋这家伙就是个疯子。
余春秋凑到元广浓的耳边,轻声说道:“元广浓,你可以反对本官,但是请你说出理由。你的意见只要合情合理,我可以接受。”
“可是你要为了反对而反对,不给我一个合理的反对理由,只是为了对付我,本官就打死你。你以为鞑子乌勒会给你撑腰?你不过是个棋子,你死了,就像是死一条狗,乌勒才不会在乎。”
元广浓打了个寒颤。
余春秋说道:“乌勒大人,县衙里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我就先告辞了。下一次有时间,我再来给你表演攒劲的节目。”
余春秋的眼光扫过赵县尉和李主薄。
二人顿时不寒而栗。
余春秋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下午。
赵县尉和李主薄来到衙门,聆听余春秋的吩咐,态度恭敬谦卑。
余春秋一脸严肃说道:“元广浓呢?怎么没来?”
李主薄说道:“回大人的话,元县丞在家里养伤”
余春秋冷笑道:“受伤了就不用干活吗?人,活着就要干活,就要吃饭。除非人死了,才不用干活。县衙里这么多的公务等着处理,县丞有什么资格休假?”
“李主薄,你现在就去把元广浓给本官叫来。他要是不能走,让人抬,也把他抬到县衙。”
衙门里的这些人都是畏威而不畏德。
余春秋跟他们客气说话,他们不听。都认为余春秋年轻,软弱好欺负。
余春秋“杀鸡儆猴”之后,他们就听话了。
突然。
一个壮汉带着数十人冲进县衙。
“谁是余春秋?”壮汉愤怒道,“给老子滚出来。”
余春秋说道:“本官就是余春秋。你又是谁?冲击县衙,是重罪。”
壮汉眼中带着杀机,盯着余春秋,冷声说道:“你就是县令余春秋!小子,就是你将我大哥打成了重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