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说话,就算是默认。
余春秋说道:“那你们以后就给县衙交八成的田产税赋。”
五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赵县尉连忙说道:“大人,不行啊。”
余春秋说道:“不行?赵县尉,你觉得不行,给本官一个理由。”
赵县尉说道:“八成的税赋,太高了。简直就是要了我们五大家的命啊。”
余春秋一脸疑惑:“交八成田租,不是你们定的嘛?百姓们给你们交八成的粮食,都能活下去。本官收你们八成粮食当做税赋,你们怎么就不能活?”
商业上,余春秋可以让利,但是耕地田产种出来的粮食,五大家必须交八成给县衙。
粮食,关乎到百姓的性命和整个县的稳定。
余春秋的手中必须要掌握足够的粮食,才能在必要的时候按需分配,保证县里的百姓不被饿死一人。
余春秋知道,五大家族的仓库里堆积了很多的粮食,有些还是数年前的陈粮,都发霉腐烂了。而百姓们却随时会被饿死。
朱门酒肉臭。
路有冻死骨。
这可不是艺术加工的文学诗词作品,而是赤裸裸的残酷现实。
五人走出衙门。
元广浓和赵县尉一起走了。
李主薄、孟家主、王家主三人结伴而行。
李主薄说道:“余大人是铁了心要收八成的粮食啊。”
孟家主说道:“我们三家按照余大人的吩咐,建了工坊,买卖做大了,倒是能弥补一些损失。元县丞和赵县尉他们两家以后的日子更难过。”
元家以前有海沙派撑着,靠卖私盐大发横财。现在元广波死了,海沙派覆灭,私盐生意肯定是做不下去。
赵县尉家里更惨。赵家是耕读传家,完全是靠收地租过日子。现在余春秋要收八成的粮税,直接打在了赵家的死穴上。
赵县尉说道:“元大人,余春秋是不想给咱们活路。不能再让余春秋做县令了,否则你我两家就会烟消云散。为了家族,我们必须做些什么。”
元广浓说道:“赵县尉你打算怎么做?余春秋这小子可不好对付。李家、孟家、王家,已经做了余春秋的狗。凭你我的力量,扳不倒余春秋。”
赵县尉说道:“乌勒大人呢?”
元广浓摇头说道:“我之前探过口风,乌勒不会对付余春秋。余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