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陈皮消息的刑撼天复又振作起来,只要还有一丝报仇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的。
而且刑撼天也不是个傻子,他被关山月提醒了之后,又经过了上次被陈皮打傻了的经历,不会贸然然行事的。
从刑撼天那里离去之后,关山月就要去找他父亲了。
素青正在与素穆商议之后派人去化骨门谈条件的事。派谁去谈,具体要谈些什么条件,都要仔细商议一番。
这种能坑化骨门一笔的机会可不多。
两位长老正商量着,就看见关山月从远处走近,而且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以关山月在灵山中的地位,整个灵山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也没有他不能用的东西,更没有他不能听的秘密。
也正是如此,关山月才会对“原来自己被隐瞒了那么多事”感到诧异。
他不知道该怪自己父亲他们瞒得太好,还是怪自己竟然如此粗心,一百多年都没有发现宗门和父亲的异样。
素青和素穆停下了商淡,看向关山月。
“凌月,你有什么心事吗?为何愁眉不展?”
“父亲。师叔。“关山月先见了礼,没有直接回答他师叔素穆的问话,而是问他父亲,“父亲,我能与您单独谈谈吗?“
素青看自己儿子的神情,心中也隐约有些预感,自己儿子向来懂事,突然之间要在自己有要事相商的时候打断自己,大概是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让他心神不宁的事情吧。
素青向素穆示意,说自己稍后去执事堂找他,之后就带着关山月回了自己的主峰。
“魄儿,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魄儿,是关山月的乳名。
关月听见关青这样喊他,不禁有些恍惚。关青平日里,在灵山内外,都是喊他的道号“凌月“的。
显得没有那般亲近。
关青,也就是素青长老,平日里会想着要“避嫌“,要“公私分明“,自然同关山月也就没有那么亲近了。
倒是关山月他娘,古月月,时常唤他乳名。
既然想起了娘亲,那不如,就从娘亲的事情开口吧。
关山月回过神来,斟酌了一番,才开口询问:“父亲,我听说……娘亲她……还活着?此事,您知晓吗?“
关青听他问的这话,顿时愣住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从何处听说的?“
毕竟关青是自己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