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来回巡视的公差叫来。
“这位兄台兴许是吃得急了,噎住了,说话没声,还请差人看看他有没有事!”
白贵拱了拱手,说道。
不管他愿不愿意做这件事,现在就是撇不干净的关系。谁知道刚才巡视的公差有没有看到。但他说话也留了几分余地,没有明面道明这位仁兄要作弊,而是说他说话没声。
至于得罪人……
这年头县令下乡都要有兵丁保护。有钱有势的考生也大多有名师教授,也早就打听好了县令的喜好,通过府试、院试或许难些,力有不及,但县试不过探囊取物。
“你……”
临近的考生话还没说出,立刻反应过来,装作一副被噎住的模样。
“闭嘴!考场不准喧闹!”
公差走了过来,虎目将两人都瞪了一眼。
他哪里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只不过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民不举,官不究,现在还没作弊,他又怎么可能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让考生停考。
很快,隔壁安静了下来。
吃干抹净,收拾好案几上的残物,他将试卷又重新摊开,解答最后一道史论题。
落笔有如神助,笔走龙蛇。
“天下之患莫甚于不权时势、而务博宽大之名。国家当疲玩不振之秋、内忧外患、其势岌岌不可终日。”
“而朝野方酣嬉而为偷惰之谋、不有以震厉之、则驰者不可复张、而天下终於不救。虽申商之术、儒者弗道、然时势所值、激於不得不然、善为国者必不敢因循顾忌、而贻天下之不测之患。”
“如猛烈之药、虽非所以养生……”
“诸葛武侯承刘璋之后、王荆公当北宋之衰,皆所谓处积弱积驰之余、非申商之术莫能治之。然武侯用之,功润一方,吏民衔感。荆公用之,毒乱天下,而诟病至今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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