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诚子听他师兄也这么说了,心下便做了决定,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便午时三刻,在前院银杏树下进行比试吧!为了公平起见,正德正玄正清正灵你们四人都与华容子比试一回,胜出者得剑。”
这场持续了良久的闹剧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彼时若浔老道房内
“师父!你的酒也未免喝的太快了些,这坛子酒已经见底了!”念君看着眼前她才买不久的酒坛不满地哼哼道。
“咳咳~为师这不是才来到上清观还有些不适应嘛,就有些想念桂山的家,所以……”
“所以就靠喝酒来解吗?师父您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呀!”念君还未等若浔老道再继续瞎编时便截住了话头,她才不信他师父的鬼话呢!
“师父,我都说过您多少次了,您没听够我可说够了,烈酒伤身,我不挡着您喝,可您也得有些节制不是?您再这样我不管啦!”
若浔老道见自个儿小徒弟生气的背过身去不理他,当下脸色就有些讪讪地,他知道他小徒弟全是为他好,他也着实不像话!于是便态度极好的认错道:“君丫头莫生气,以后为师会少喝些酒的,都听你的,你可别不管为师啊!”
看小徒弟还是不为所动,便继续讨好地叫她名字,“君丫头?君丫头?别生气啦!可好?为师知道错了。”
听到这儿念君才悠悠地转过身哼道:“这还差不多!这可是师父您自己说的,我可没逼您,别说话不算话。”
“算话算话,往后就改,不不,今日就改!”
念君看他师父那样子便一瞬噗嗤笑了出来,若浔老道见小徒弟不生气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忽然念君记起方才她在那间屋子前身体所表现出的异样来,眉间不由紧锁了下,“师父进去了屋子,不知有没有感到异常,那里面是什么样啊!”心里虽如此想,但思量一番后,她还是没有问,也没告诉他师父她身体的异常,免得他师父担心。
“清诚子道长没让我们进去,自是不想让我们看见屋内,还是不过多追问为好,反正师父他俩都没说有什么异常。”
“想什么呢君丫头,都愣神了,不会在想怎么算计为师吧!”
思绪猛然间回拢,在听清了他师父说的话后,念君不住回嘴道:“师父,您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没您那么闲呢!”随后她又想起了下午的比试,想到了……华容子,便轻声问她师父。
“师父,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