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出来了。”
正清一听脸色微僵,他还真是一语中的,不留半分缝隙。
“心中所想,也并非皆能所愿!”正玄此人要么不说,要么就说的明白,绝不打圆场,更不和稀泥。
揭下正清这一层遮羞布后,他没作停留扬长而去,更没去瞧此刻正清脸色有多么难看。
正德看了看涨成猪肝色脸的正清,默默叹了气,而正灵也眼观鼻鼻观心地低头走路,没有去劝慰,因为他觉得正清师兄这会儿需要冷静。
“师父,我听正灵说他明日就要去柳家祖祠了,我……”
若浔老道此时正翘着二郎腿,边哼曲儿边用手有规律地在大腿上拍,模样甚是慵懒闲适。
君丫头来他房间有好一会儿了,起初跟他闲聊,聊今日天气晴好,聊他还吃不吃的惯观里的膳食,又说起桂山的茅草屋,总之杂七杂八地聊了一大堆,最后终于是绕到了主题。
若浔老道倒也觉得新奇,他这小徒弟今日怎么这么反常,欲言又止了这么久,给他都搞糊涂了,这功夫听她提起法会一事,心下才有了了然。
掀起合闭的眼皮,斜睨着小徒弟,调笑着开口:
“怎么?君丫头兜了这么大一圈,终于肯说啦!”
“什么嘛师父,您,师父您既然早看出来了,怎么还看我的笑话啊!师父也忒坏了。”念君有些不自在,面色微窘。
“为师这不是见你反常得紧,想要看看你到底会说什么吗?君丫头,如今跟为师也要如此吞吞吐吐,藏着掖着了?有什么不能直接跟为师说的。”说完若浔老道便给了念君一记爆栗。
“哎呦~师父!你怎么突然袭击啊!”
念君捂着被打的额头,继而小声道:“这不是怕……师父您为难吗?”
“有什么可为难的,你是我徒弟,有事就该找师父,师父自会为你解决。”
“不就是想跟去柳家祖祠嘛!多大点儿事,等会儿为师就去跟清诚子说,别说他会同意,就是不同意,我也打到他同意,我君丫头好不容易张回口,他敢不同意!”
清诚子对此表示,他很冤!
念君闻言感动到不行,立马起身跑到若浔老道身后帮他捏起了肩,软糯糯地出声:
“师父,您真是~这世上最好的师父,是除娘亲外对念君最好的人。”
念君这话不带一丝刻意讨好,完完全全发自真心所说,他师父虽嘴上总逗她,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