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收购了一个项目,这些天一直在那里打杂呢!”曹沫看牌桌还有不少空位,他就与小塔布曼坐下来,他坐在小塔布曼的斜对面,这个角度正方面一边随意的玩牌,一边拿斯达丽养眼。
说实话,斯达丽也确实太挑眼了。
从她走进大厅,就有不少赌客为她分神,下意识到吞咽唾沫,眼神炽热,充满危险的气息。
虽说德
克拉摩夜间的街头,随处都能看到搔首弄姿、甚至都不需要十美元便能短暂交往一下的当地女性,也不乏酒吧等寻欢作乐的夜场,但除了对某种疾病的恐惧外,华人的审美倾向多少还是太挑剔了些,罕有人对巧克色皮肤的当地女性真正感兴趣。
西岸区除了这家金元赌场外,曹沫听说已经有个福建老板着手要开一家娱乐会所,但目前还处于筹备期,暂时还没有风尘女郎从国内漂洋过海来淘金。
此时在德古拉摩的华人男性,普遍都有生理苦闷的问题,一个个都像是发|情却苦无渲泄的公猪,看到斯塔丽这样的绝色,内心还不跟像是被风暴摧残过一般?
斯达丽则神色冷淡的站在她哥哥小塔布曼的身后,看着新一轮的牌局开始。
要说走进金元赌场的大厅之前,斯达丽内心是抗拒、抵触的,但女荷官发牌的那一瞬间,近乎心灵感应似的,曹沫注意到斯塔丽的注意力已经落到围牌桌而坐的诸多赌客身上了。
高手不是小塔布曼,而是斯塔丽!
突然间发现这一点,曹沫都想吹口哨起来,他之前还真没有想到啊。
曹沫说平时就玩两把德州扑克,还真不是随随便便一说。
他过去有近一年时间,每周与郭建到金元赌场玩一把,就专玩德州扑克。
与任何一种赌博一样,想要在这上面发家致富,就意味着一脚踩到悬崖边上,随时有掉入万丈深渊的可能,但想要赢些小钱,就相对轻松许多。
道理很简单,单纯就牌局而言,拿不到令自己满意的底牌就直接弃掉,绝不会冲动用事,直到像有A对、K对或同花色的AK、AQ等真正大牌,加一个合理范围内的大注,等着别人跟进来。
只要接下来的五张公共牌不是太离谱,差不多就有七八成的可能,将彩池里的筹码都扫到自己跟前来。
当然,这种手法也不要指望能赢大钱。
毕竟如此谨慎且长时间的连续弃牌,真正等到有大牌再跟注或加注时,赌桌上的对手也必然会十分的警惕。
他们手里没有对等的底牌,就会十分干脆利落的退出牌局,不会轻易进行对抗,这么一来,你即便能赢下这一局,收获也相当有限。
这也就是德州扑克玩法里的紧手流风格。
曹沫外派到德古拉摩,看似收入提高不少,但他还是输不起钱,所以一直都用这种玩法,差不多十次有七八次,能赢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