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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将新海金业的持股及影响力就可以控制在乌桑河铜金矿之上,要是换股的话,新海金业对伊波古矿业持股是9%,还是15%,区别其实不大。
“还真是头痛啊。”曹沫拍着额头说道。
“是够头痛的,好在我们没有这样的烦恼!”沈济笑道。
天悦在海外的一切是曹沫带着大家拼搏出来,就算不愿意接受中矿的影响力渗透,也不用担心其他有的没的。
倘若接受了,不管现在说得多好听,未来不可避免注定会受到极大的影响,曹沫也不可能再像以往那样,对天悦的一切拥有完全独立的决策权。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接受中矿的影响力渗透,天悦未来遭受巨大的危机时,到时候站出来替天悦背书的,绝对不是周深河或者中矿几个高级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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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下午在海滩上聊什么,眉头怎么都揪成这样?”
曹沫横躺在床上,成希靠过来,伸手将他皱着的眉头抹开,好奇的问道。
曹沫将下午谈的事告诉成希。
“那你自己怎么想的?”成希问道。
“我在想啊,真要接受中矿的影响力渗透,就可以将非洲的事务交给谢思鹏、杨德山、张朝阳他们来负责,反正出了什么漏子,有中矿在背后撑着,——而我呢,主要时间就可以留在国内陪你了。”曹沫说道。
“你这是真心话,还是哄我开心啊?”成希问道。
“当然是真心话啊,”曹沫说道,“我现在往乌桑河铜金矿以及伊波古矿业里面,引入更多的卡奈姆利益集团持股,通过卡奈姆在西非国家经济共同体里的特殊地位,钳制埃文思基金会及赛维义家族的野心,甚至可能通过扶持罗伊玛.塞洛竞选阿克瓦的总统解除乌桑河铜金矿的危机,不过,这些都是暂时的。不管是卡奈姆,还是阿克瓦,它们有一个非常突出的特点,就是无论政治,还是社会都极其不稳定,谁也不清楚什么时候窜起一股极端思潮,就逆变现有的政治格局。因此,我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努力,表面上看似稳定,实际上却是不稳定,完全不能杜绝意外的危机发生——之前朗化石油绝对不是不够强大,但最终也被迫撤出几内亚湾。你说,我为什么要拒绝天悦架构里再加一重稳定因素?这重因素可能比我以往所做的更加重要!”
“你看上去还是很犹豫不决啊,是不是舍不得谁?”成希揪住曹沫的耳朵问道。
“我哪有舍不得谁?”曹沫说道,“我只是好奇中矿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即便国家现在真决心加强在西非地区的布局,除了国家政治层面外,现在都已经有那么多的央企在西非地区做基建项目,后续加强对基建项目的直接持有就可以了。西非国家严重缺乏建设资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