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血红花泪”不是第一次给林雨宣写信了,并且也知道林雨宣的真实姓名。这从收信人明确无误地写着“林雨宣”可以得知,却又在信中称呼林雨宣为“双生麻雀”,这种化名是否是某种组织里的称呼?或者是某种暗示?是因为林雨宣有个弟弟吗?那么血红花泪又是何种含义呢?真正让自己在意的是,为什么寄信人的地址会是自己的家乡,是自己熟识的人吗?总之,有太多的问题难以明了。
余兮默默地看完信的内容,“本来以为这次来到车轮镇可以解开所有谜题,没想到,谜题一个没有解开,反而增多了。”
“不,不是谜题增多,是已知条件增多而已,这是好事,只要不被题面迷惑,始终朝着求解的唯一谜底前进,得出答案是迟早的问题”,张小满扶了一下眼镜自信说道。
“这组数字是什么意思?”余兮指着信尾的那组数字问道。
“按某种加密方式排列后的密文,现在我还不敢确定,只能用排除法一点点推导。”
“现在怎么办?”余兮无可奈何地瘫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
“这种时候,我们应该回到故事的起点,或许能解开这最后一环,”张小满眯着眼道。
“自杀的时候吗?但凭我的直觉,学校已经不会有什么线索了,”余兮不解道。
“不,是谣言的起点,林雨宣的家乡。”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林雨宣的原籍啊!”
“有一个人或许知道”,张小满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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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警官拿着新鲜出炉的检验报告,激动不已,时隔多年,林雨宣早已火化,幸亏当时自己留了个心眼,在法医尸检时要求留下了一颗林雨宣的牙齿。果然,与自己的猜想不相上下,这都得依赖日新月异的科技啊。突然,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您好,请问是何警官吗?”
“是的,您是?”
“我是德川大学的数学老师张小满,您有印象吗?”
“当然,突然打来,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抱歉,冒昧打扰,只是有个不情之请,”张小满顿了顿,“请问您能告诉我林雨宣的原籍地址吗?”
“可以,正好,我也要去一趟核实一些情况,”何警官从电脑上户籍系统检索林雨宣的原籍地址,“您现在在哪里?方便的话,我们一起去如何?”
“我现在在m县的车轮镇,”张小满有些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