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哪里是读书的料。不像满哥儿,都是教授了。”
李庆面色一寒,“大过年的,说这些莫名堂的话作啥,晦气的很。”
气氛陡然转冷,除了两个小孩在互相伴着鬼脸,其他人都沉默起来。蒋风自觉自己说错话,面色尴尬地低下头。张小满给一旁的黄晓晓使了一个眼色,黄晓晓从电视柜下面拿出一盒坚果礼盒,放到桌上,张小满打圆场道:“不说这些了,这次回来也没有带啥,这盒坚果你们拿去吃,过年过节,嘴巴不歇。”
李庆重重点了一下头,“小满,你太客气了。那好,大年三十的我就不矫情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有空常来串门哈。”说完,提着坚果礼盒,拍了拍李俊的头跛着脚往院门口走去,蒋风连忙跟在后面。
张小满追了出来,“咋说走就走,我送送你们。”
李庆摆了摆手,“不送了,几步路就到的事,改天嘛,我们再一起喝一杯。”
张小满只得关上院门,苦笑着走回客厅。看到黄晓晓和母亲带着张允熙去卧室试穿新年的新衣,自己坐回火堆旁,拿起烤叉重新叉起一块腊肉烤着,不咸不淡地问道:“李庆的脚咋回事?”
张大山一边往烟枪里填满烟丝,一边说道:“听说是工地上出的事故,被一块板子砸的,差几公分就砸到脑袋,也是命大。”
火光将张小满的脸照的忽明忽暗,“那我回头再买点补品给他送去,这时候他脚受伤了,这个春节也是不好过。”
张大山点燃旱烟,对着烟嘴猛吸一口,烟丝迅速红亮,吐出一大口烟云,“也谈不上好过不好过,现在不比以前,工地上保险是买齐全了的。李庆大大小小费用一概都有建筑公司包了,还给了不少赔偿。”
张小满努着嘴,“嗯,那还凑合,比起当年王九江他爸要好上不少。蒋风说的瓜娃子是不是王九江?”
张大山将烟枪头在板凳边敲了敲,烟灰抖落一地,重新填上烟丝,“好端端提起那个人做啥子?”
“我最近在想当年的那些事,很多事记不清了。特别是当年家里莫名其妙的那场大火,后来又转学到县城,这么多年过去,心里一直有道坎,想找个人问一下。”
“记不清也好,不好的事忘了就算了。没必要一直念叨,”张大山拿起烟嘴吧嗒一口,眼睛微眯,“这日子啊,得往前看。”
“说起来都是同学,哎,不晓得怎么搞成今天这样,也是造孽啊。”张小满取下烤叉上的腊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