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脸哀伤地对陈警官说道,“他没有想要杀我.....”
陈警官眼神空洞地看着手里的枪,随之而来的其他警员也都呆立在原地。
很多人聚在一起时的沉默,不是寂静,它是一种巨大的压力,压得人喘不过气。
张小满牵着李俊从防空洞入口走了出来,看见门卫老头正对着一群警员骄傲地拍着胸脯,眉飞色舞。张小满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像是喝了一大口泔水,目光阴冷地从门卫老头身旁走过。
陈警官从后面追了上来,从兜里拿出一封信,塞到张小满手里,不敢去看李俊的眼睛,“这是早上有人送到派出所的,一起送过来还有高桃的日记本,那个不能给你。信是我拆开的,我以为和案子有关,结果看不明白,好像没什么关系,现在交还给你。”
说完,陈警官立刻逃离,似乎一秒都不想多呆。张小满脸色苍白,从信封抽出信件,不出所料,又是一幅彩笔画。
白色的纸片上,画着一块青青草地,草地上两只老虎在奔跑,黄色的老虎没有尾巴,黑色的老虎没有眼睛。下面一排用红色彩笔写着一首耳熟能详的儿歌: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
落款:盼君归来——血红花泪敬上。
在信的背面是一串数字,张小满深吸一口气,不得不佩服对方这步步为营的巧妙心思。这次的短兵相接,终究是自己棋差一着。
感受到来自后背的灼痛,张小满牵着李俊目光坚毅地前行。没有什么疼痛是过不去,也没有什么解不开的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