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标识,无信号三个字再一次将她打入绝望的谷底。注意到手机上的时间,女记者摸了摸肚子,看来不是错觉,是真的已经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带到这个房间,唯一能记得的就是,两天前当她发完那篇“震惊”的新闻稿件,喜滋滋地接受了同事和老板的夸赞,晚上加完班后决定开车去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对,最后的记忆便是她独自走在电视台的停车场里,自己刚刚拿出车钥匙按下开锁键,忽然感觉到后面似乎有人,准备转头向后看去,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就感到脑袋一阵剧痛,醒来就在这个长方体形状的房间内了。
女记者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看来是有人从背后袭击了自己,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杀掉她,那就说明杀掉她不是对方最优的选择。既然如此,那么一切便可以谈判,而作为一名记者,靠的便是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她相信,只要对方不是非要杀死自己不可,那么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会让对方回心转意。
扶着墙壁慢慢走到门的位置,女记者用力地拍打铁门,高声呼喊。直到声嘶力竭之后,她才泪流满面地停了下来,一切都是无用的挣扎,根本没有任何人回应。女记者靠着门旁边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在地上,饥饿和用力过猛让她慢慢地昏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饥肠辘辘的感觉再加上分外安静的环境,让她莫名地暴躁,想要发疯。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女记者立刻爬到门口的位置,无力地拍打着门板。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似乎听到了女记者拍打门板的声音,却没有说话。门板下面突然打开了一道边长10公分的方形舱口,那人将一碗稀饭放了进来,又迅速地关闭舱口。
女记者想要大声叫喊,却没有丝毫力气,嗓子也哑掉了。眼看着舱口关闭,毫无办法,只能死死地盯着外面那人脚上肮脏的绿色劳保鞋,这是她唯一能看到凶手的特征的机会,任何细节都不能错过。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女记者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几分钟后,再次睁开眼睛,女记者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端起地上那碗冰凉的稀饭,默不作声地小口小口地吞咽着。
活下去,像蟑螂一样顽强地活下去,才有机会逃离这个地狱。
生活中,有那么一种人,如果你对他趾高气扬,肆意侮辱,他不仅甘之如饴,还会对你敬佩有加;相反,如果你对他温言细语,甚至极力讨好,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