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再三叮嘱张小满以自身安全为主后应允,心里想着只要自己快点赶回警局办完手续,便立刻前去接应张小满。再加上张小满的聪明机智,一时半会应当无虞。
张小满快速地穿过草丛,低着头走在一条蜿蜒的小路上,算是第一次真正地进入到这个古怪的村子。夜色已深,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关门,整个村子像死去一般沉寂。张小满慢慢靠近手机上那个号码最后消失的位置,穿过一片竹林,一户朱门大宅出现在眼前。
左右环视一番,张小满沿着围墙走了一段距离,顺着旁边的一棵桑树爬上围墙,跳进院内。定睛一看,面前是一座幽深僻静的古老庭院,像一头沉眠的怪兽一般趴伏在此......
女记者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进这个盒子里到底有多少天了,手机在她被关进来的第三天,也就是那个男人第一次给她送饭的那天就没有电关机了。呆在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不分昼夜,时间像是静止一般。
精神早已在这样极度静谧的环境里崩溃,特别是她在灰色的墙壁上发现一片嵌入到墙内的红色的指甲之后,脑海中各种惊恐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
那个男人每三天来给自己送一次饭,每次送完饭就走,一句话都没有和女记者说过。这便是最让女记者崩溃的所在,不知道自己因何被关在此地,也不知自己会被关在此地多久,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从最开始的歇斯底里,到后面趋于平静,女记者渐渐已经适应了这样单调枯燥的日子。吃喝拉撒都在这样一个密闭的房间里,房间里的味道自然不大好闻,可是女记者似乎已经丧失了嗅觉,对房间里刺鼻的臭味没有丝毫感觉,过去那些精致生活的讲究在这里就是一个笑话。
唯一支撑她保持仅存一点理智的便只有一件事,女记者默默地在墙壁上磨着一块铁片,傻傻地期待上天降下奇迹,等待别人的救援不是她的风格。她要在下一次那个男人来给她送饭时想办法杀了他,逃出去并且救助其他人。知道这里并非关押着自己一个人,是在男人第二次给她送饭时,舱口打开的那段时间,女记者从舱口处看见外面黑乎乎的空间里,对面还有一个和她的房间一模一样的铁门。
而且,她还注意到,男人提着的篮子里的塑料碗一次比一次少,发生了什么?那些人都被杀死了吗?这些无法遏制的问题,在心中始终盘桓,不断地折磨着她。
思考了许多的逃跑计划,一个又一个地被她排除掉,只剩下唯一一个她认为可行的方案,那个男人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