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珠子,是定海珠吗?”邬先生露出艳羡之色。
“不过是散落的一颗小珠,平日里就只能当烛火用用罢了。”长老谦逊道,但也没否认这就是鼎鼎大名的定海珠中的一颗。
“你说的骨女就是那个浑身黑气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大妈吗?”邬先生又问。
“……”狐族长老无语。
“是吧。”
“刚才我们差点被她一锅端。”
“她是挺厉害的,但你们也不弱啊。”狐族长老表示不至于吧。
“这山里有个什么庙,我们被她骗进去了以后就不能用法术了。”
“密宗的禁制?”长老更惊讶了:“那你们又是怎么出来的?”
“……一言难尽。”邬先生看了一眼谢道之怀里昏迷的璎珞,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到处乱说了。
“你们也不简单啊……”长老叹道。
“你说的这个病还有救吗?”邬先生举起青鸟问道。
“当然可以救,狐族也有子弟和她对上过,好些魂魄都被吸走,所以我们终于也找到了破解之法。”长老的手又在发光了,他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啊掏,抓出来一把东西,递给他道:“用这个就行了。”
邬先生诚惶诚恐地伸手去接,只见自己手心里的竟然是……
一把米?
死狐狸,你莫不是在逗我?
他的表情过于古怪,长老忙道:“这是糯米,自古以来都是用以祓妖邪,因为糯米五行齐全,所以大部分邪术禁术都可以破解。”
“我这也是尝试过好多办法后才找到的解药……”狐族长老简直快要哭了,自己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啊。
“是给它吃吗?”还好这是只鸟,鸟吃米,很靠谱。
“不用,撒它头上就行了。”最好是埋在里面,好得快一点。
谢道之忙抱着璎珞上前问道:“前辈,请问这个小姑娘一直昏迷不醒,是有什么不妥吗?”
狐族长老照例亮出定海珠照了照,摇头道:“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我可以肯定不是因为被诅咒或者中什么法术而昏迷的。”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含笑道:“以在下之见,应是法力耗尽,元气不足,假以时日定然可以恢复如初。”
目光中有些许迷惑,他觉得自己感应到了一个更为强大的灵体,绝不可能是属于这个不到二十的少女可能修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