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解。
“玉虚真人,这个并不难,靖人长老就是这么做的,每个人检查一下心口而已。”她。
玉虚子俊美的脸都快被气歪了,他咬牙切齿地拉开自己衣襟,怒道:“你的可是这个图案?”
哎哟!这个人。
怎么都喜欢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璎珞忙转过身去,不去看他。
谢道之和邬先生却是一惊。
只见玉虚真人温润如玉的雪白胸膛上,赫然便是一个黑色的衔尾蛇的图腾。
“这是……”谢道之只问了两个字,便明白了。
这果然是火教的记号,这下这玉虚子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们每个教众入我教之时,都会纹上这个标志,我就不明白了,这不过是增强教徒归属感的方式而已,你们是从何处打听来的,要用来诋毁我教的名誉?”
玉虚子穿起了衣服,声音冰冷如高山上不融的雪。
谢道之心中百转千回,瞬间便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
“请恕晚辈冒昧,请问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道门首尊的?”他问。
“蒙诸位长老的厚爱,在下不才,在启二年从枯木真人手中接过道门首尊之职。”
“当时正是下大乱,民不聊生之际,我自问虽不曾扶大厦之倾颓,但也救助了成千上万的孤苦民众,不算有功,至少无过。”
“你这么问,可是想要以此事为要挟,胁迫我辞去这道门首尊一职?”他冷冷道。
这误会可太大了,对于谢道之来,便是求他笑纳,他也是看不上什么道门首尊之职的。
他问这些,是想弄清楚那些靖饶来历。
可是自己的话显然是越描越黑,令得玉虚子的误会越来越深。
“您误会了,若真是如您所猜疑的那样,我们便不会第一个来找您商议此事。”谢道之。
道歉解释都是无益,对于玉虚子这样的精细人,只要把利害关系明清楚,点透了,他自然能想明白。
也是,若是他们对自己有恶意,直接将这些事情在众人中间传播开来就行了,何必要直接来找自己,还让自己有了防备呢?
这样一想,玉虚子心中重重的怀疑总算是卸下了一些。
“你们的事情,我都明白了。”
“那个我教内的靖人在试炼当日,借口要援救采司正,引开了无支祁,后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