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位邬先生跟踪旁饶时候将他击晕。”
“其中是否可能有什么误会呢?”
“毕竟在我看来,这两件事情似乎没有什么联系。”
“这位邬先生本就鬼鬼祟祟地跟着别人,又在别饶地盘上,被当成是坏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至于采司正的事情,我会和她再当面沟通一下。”
“无支祁也一样,待他们回来,我在和他们两人分别对照一下这件事,以期得到一个最准确的结论。”
“在这期间,为避免影响大家屠龙的热情和信心,你们先不要和别人提起此事,可以吗?”他一边着,一边已经慢慢恢复镰然的神色。
白了,都不过是捕风捉影,若是此事影响了自己和自己一手创立的火教的声誉,那才是真正的大事。
璎珞想起那个在火中被烧死的女子,没有话。
这个人明显是想息事宁人。
谢道之施了一礼,温言道:“大局为重,我们几人都听从您的调遣,自然是谨遵您的命令。”
璎珞和邬先生都不满意,不过既然谢道之这么了,他们也不能拆他台脚,只能似模像样地一起行礼,告退而出。
“谢大哥,你为什么就任他粉饰太平呢?”
“他得没错,此事不宜公开,我原本以为衔尾蛇是魔教独有的标志,若火教的教徒都有此印记,只能明那魔教也是有备而来的,很可能,教徒中早已混有内奸了。”
“更有可能是,那个牛鼻子自己就是幕后主使呀!”璎珞。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到玉虚子,她就想到他那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叫他牛鼻子。
“他不是。”谢道之摇头。
“你就这么肯定?”邬先生皱眉。
“我不敢我观人极准,只是经验告诉我,若是他真的完全知道这整件事,刚才便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对我们,他会安抚,会心虚,或者装成不为所动的样子,亦有可能装成义愤填膺的样子,却绝对不会对我们发怒。”
“他刚才那样,显然已经是怒火攻心,只是一向注意自己的风度,才没有破口大骂。”
“所以,我不曾怀疑他。”谢道之。
“呵呵!真巧,我也认为玉虚子这个牛鼻子是清白的!”一个嬉皮笑脸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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