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他们这么小心!这过来了,会暴露我们位置!”左林几人愁的压下头顶的白帽子,不敢露出眼睛于地平线。
“走,跟着我走!”春生推着木板轮子的白色漆大炮,快速和鹏宏扎转移阵地,以桥尾正前方为基准,道的边长有25米左右,他们目的在回字形的右手边上的拐弯角处架炮。敌人很谨慎地扫河过岸,河道里的敌军首领登上了他们自己编写的报纸正版,美颜过的大头像安安静静地在冰面上躺着。
“快!趴地!”春生和鹏宏扎趴在地上,“不要仰头。”年轻新服兵役的鹏宏扎被匆匆送进军队,每一步都按春生说的做,他脸贴地,眼睛上挑看着前方地道,一个光圈从春生和他的身上扫过。“快就是现在!”春生立刻手掌撑地跳起,鹏宏扎还蒙蒙贴地。飞车上的人离地十来米,春生又是一个飞弹击中对方,没有悬念。他看着直冲坠在地道阵地后方,冰沙丘的摩托车没有炸开,又加了一炮把它化为灰烬,车上的人还没完全爬起。
这种黑色手段镇压了对方的其余六辆飞车不敢过桥,黑漆漆一片。他们熄灯了!
提回水壶又摸回左林身边,“怎么了?”春生对狡猾的敌人目瞪口呆。
“他们的汽车刚刚停在地面!”左林加载了敌情。
“只可能是过桥!”春生说完又让鹏宏扎背站到地面上,拋桥方向一个闪光灯!敌人的铁甲服帽子,有绿色的绕帽的标记。桥上走过的两小队在桥坡上停下,“你去哪里了?”他们脚步没有停下,质问着鹏宏扎。
“..7.8!就是现在!”春生一个桥底的炸弹引爆器按下,前方惨叫声一阵伴随着巨大火球的爆开散发,石头炸飞粉碎,滚落到他们面前的是小的不如指头的碎石。声音又很快被烈风淹没。
对面的汽车亮起了车灯,里面的长官早已下车,只有司机留在正驾驶位置,应该躲在队伍后面了,一览无遗这战况。
“怎么办?”左岸的敌军士兵士气低落,没有主意。
“冲过去,杀!”他们的军队长官给指挥官下达指令!
“报告长官,不行,河的冰面上有我们总统的照片!”一个士兵拦住了大军,指挥官让他一个人过去捡。他顿时后悔,一下子吓得趴地。被指挥官一脚踢屁股下河,他动一下都不敢。对总统就如同圣主,不可亵渎,不能踩他的脸过河,踩照片就是踩河。
“怎么了?死了吗?”指挥官着急问,又叫两个人下河拉他一把。
他吓尿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