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以靳御这样的家世背景,家里大多都有佣人,家务这样的小事,大可不必亲力亲为。
然而他不仅做了,竟然连女儿的衣服都亲手包办了,这怕是大多数的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这般想来他对自己的女儿还算是疼爱。
温莎莉轻咳了两声,收了脾气,居高临下的口吻问:“你这次从巴黎回来,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准备结婚!”靳御淡淡的一句。
温莎莉惊讶到不行,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的女儿竟然都没有告诉家里人?女大不中留的道理她也知道,可是两个人这般仓促的准备婚事
莫非是奉子成婚?
“结婚?什么时候结婚?”温莎莉继续问,声音有了一丝颤抖。
“这个月二十七号!”
二十七号?那不就是不久之后的事情?难道真的被她猜准了?这两个人真的是奉子成婚?
温莎莉抬手掩着心口,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突然而至的消息。
盼了这么多年,女儿的婚事终于有了结果,该是惊喜,可眼下她只觉得心口莫名的堵塞,与其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是惊吓!
“二十七号?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总要让双方父母见面商量一下!你们这样私下做决定?还有没有把我们长辈放在眼里?”
靳御从洗衣袋内拈出了一件粉色的底裤勾到身前的晾衣架上,轻描淡写的说:“主要是双方父母离得太远,见面不方便!”
“远?能有多远?”
温莎莉心头开始绞痛,燕庭离金陵不过三个半小时的航程,他这么说分明就是没有把任家的长辈当成一回事。
靳御晾晒完衣服,这才侧眸看向了一旁的温莎莉,凛然一句:“天人永隔。”
“你这是在诅咒我们死?”温莎莉单手扶着栏杆,身子陡然颤着,“靳御!枉你还是名门之后,竟然能说出这么丧尽天良的话!你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当任家是好欺负的吗?”
争执声越来越高。
说话间,慕柒柒双手揉着眼睛,从客厅内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小丫头穿着一身粉色的吊带睡裙,头上绑着一根白色的兔耳朵发带,一身倦意,懒懒的,萌到不行,远远看着,活脱脱就像是一个洋娃娃。
“老公!好吵啊!你和谁在吵架?”慕柒柒揉着眼睛,懒懒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