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御听着,眉心一拧,睡觉怎么能睡成这一副样子,倒像是喝酒了。
果然,当慕柒柒走近,砸到他怀里的时候,鼻息中都是醺醺然的酒气。
另一边,温莎莉竖起了耳朵,拧眉质问:“这个小丫头!刚刚她叫你什么?”
却不等靳御有所回应,慕柒柒来到靳御身边,喃喃地说:“老公!冰箱里那瓶白白的东西是什么?我就喝了半瓶头疼的厉害”
这一下,也不用靳御解释了,温莎莉听得清清楚楚,慕柒柒叫靳御,叫的是一声,老公!
“靳御!这个小丫头片子是谁?”温莎莉厉声质问。
靳御不理,垂眸看着眼前的小丫头,沉声问她:“你喝了冰箱里的那瓶米酒?”
慕柒柒点了点头:“酸酸甜甜的挺好喝的我就多喝了几口嗝”
说着,还不忘打了一个嗝。
靳御听着,英眉皱着,被她气到不行,米酒虽然度数不高,后劲却大得狠,像她这么当饮料似的喝下去,不醉才怪。
怪不得他刚刚出来的时候,看见慕柒柒倒在沙发上,小脸红扑扑的,怕是那个时候酒劲就已经上来了。
“老公我头疼”
“老公我想吐”
“老公我难受”
“老公你别不管我”
“老公你先别忙了”
“老公”
这一声声老公叫的,声音绵软到不行。
“好了,进去睡觉。”说罢,靳御抱起慕柒柒便进了屋。
身后
“靳御!你给我出来!”
“靳御!你给我解释清楚!”
“靳御!靳御!靳御!”
温莎莉再难自控,双手抓着栏杆,探身向前,不顾形象的疯狂呼喊着。
若不是两个阳台之间,还隔着一米多的悬空缝隙,她恨不得扔下这把老骨头,翻越栏杆就这么跨过去,抓住靳御的衣领向他问个清楚。
怒嚎间,任薇婉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从电梯间刚出来,她就听见了母亲叫喊的声音,当时便心觉不妙。
眼下,她看见母亲向前倾着身子,冲着对面空空的阳台大喊大叫,吓到不行。
她忙撑开双臂从身后环住温莎莉的身子,连拉带扯的将母亲向屋内拉去。
“妈!你这是干什么?这是二十七楼!摔下去了怎么办?”任薇婉惊魂未消,说话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