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这个江湖帮派就有了军方的倚重,无疑是一劳永逸的事情。
“颜座登陆的前一天,我就已经收到了你即将靠岸的消息,也几乎差不多的时间,我的人查到有人闯进了我的地盘,至于闯进来的是谁的人,颜座心里应该有数吧?”洪七公问道。
道义堂在国内有不少黑码头用来做走私生意,眼线遍布沿海一带,颜克诚这一次低调回金陵,不可能走民用码头,只能寻找一些黑码头登陆,可千防万防,最后还是选了道义堂的码头,也不知是天意还是幸运。
颜克诚微微眯眸,幽暗的目光中是深不见底的思虑。
洪七公忽然叹息道,“变天了,眼下的时局不比当年了。”
一番感叹,忽然触碰到颜克诚敏锐的神经,他凌锐的看向坐在身旁的男人,只见洪七公抬手缓缓撸着他亮顺的白须,黯然深叹。
“七公为何感慨啊?”颜克诚忽而一问。
“若是三十年前,他的手下绝非是这般鼠辈,行动前暴露行踪,那可是大忌!看来是身边没人了!”洪七公慨叹道。
三十年前?他?
颜克诚眯眸看向他,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与这位道义堂的堂主见面,进门之初,他只觉得这个老者白发银须,颇有点道骨仙风的感觉,如今细细打量,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有些眼熟。
“少座,不认识我了?”洪七公笑着问道。
“你是”颜克诚抬起手指颤颤的指向他,“鬼手?”
当年周伯祺为了报复父亲,派来刺杀他的那个凶手?
洪七公点了点头,“正是在下。”
“那你岂不就是阿晟的父亲?”颜克诚问道。
洪七公微微眯眸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靳晟是靳家三少,我道义堂上下遵从的少堂主,他叫我一声七叔,除此,我和他再无关联。”
他始终认为,靳晟如今体面的身份极好,靳家是金陵豪门,他能姓靳,就多了一份保障,毕竟这些都是他这个背景登不及明面的亲生父亲所给不了的。
“阿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他亲生父母的下落。”颜克诚叹息道。
“知道。”洪七公淡淡一句,“这些年他查到的那些东西,多半也是我给他的。”
“你这又是何苦呢?”颜克诚冷声道。
“你不是我,不会懂。”洪七公并不想过多解释什么。
病房内久久沉默,抛开身份,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