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太守孙贲。
他怎么会帮关平说话?
周宾想不明白。
他们两个为何会认识!
周宾就是个略有余财,又很吝啬的小地主。
在乡里蛮横惯了。
本来到柴桑县,已经把姿态降的很低。
平日里在村中嚣张的样子全都消失了。
只是方才被关平和自家儿子给气住,才想起要愤怒。
结果威风还没耍起来,就直接熄火了。
豫章太守!
连柴桑县令周宾就惹不起。
更不用说孙贲还是江东之主孙权的堂兄。
若是得罪了他。
将来自家儿子就算入仕,能不被人穿小鞋吗?
双重身份的加持下。
大冷天,周宾脸上就直接冒了汗。
临门一脚,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呢!
要晓得。
有些人明面上说着没事,可心里是记恨的很。
由已及人,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周宾急忙起身赔罪。
关平见孙贲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也是起身抱拳行了礼。
尽管自己利用了孙贲,但那也是阳谋。
你情我愿的事情!
算不得诓骗。
兴许他还没有发现呢!
豫章太守孙贲捏着胡须,哼了一声。
在赵爽的搀扶下,率先坐在了矮桌的另一侧。
掌柜的急忙跑过来见礼,又亲自动手,给几个人拼桌。
回字型!
五人分别坐下。
周宾局促不安,即使方才豫章太守孙贲摆摆手,表示并不放在心上。
可周宾依旧是十分懊恼。
方才真的是被儿子给坑了。
为何偏偏要听信关平的话。
这下子,只能希望孙贲将军真的能够不计较此事。
如果因为这点小事,让儿子的官途受到阻碍,那还怎么上升到三公的位置。
直接就跌在了起点。
还谈什么光耀门楣之事!
孙贲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关平,捏着胡须不说话。
赵爽拿眼睛瞟着豫章太守孙贲。
他们两个认识?
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