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关平搂着糜威的肩膀道:“回去的时候随机应变,到了你爹还人情的时候了,知道吗?”
“我爹什么时候欠你人情了?”糜威撇撇嘴。
“你姑母可是我拼了性命从乱军之中驮出来的,你小子可不要忘恩负义啊!”
“我亲姑母那可是你亲伯母,你竟然说这种话!”
“所以呀,咱们之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呢,这个时候你爹不帮忙,还要什么时候帮忙啊?”
“算了,说不过去你,等回去了,我就去找我爹。”
“孺子可教。”关平拍了拍糜威的肩膀:“这人情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哼,狗话连篇,我说不过你。”糜威随即望着江边的大船道:“平哥,下次可就不一定是谁欠谁人情了!”
“有志气,我倒是希望你能让我欠你人情。”
关平笑了笑,随即牵马上了战船,逆风赶回去。
虽然自家老爹放了曹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一番的。
相比于出发时看见江北大火的兴奋感,返回去的时候,关羽麾下的五百校刀手,情绪皆是有些不高。
本以为能见证将军立下贪天之功,谁人能想到,事情会是如此的发展,完全不在大家的考虑范围之内。
宁愿曹操走的是那条大路,大家没有碰见,也不愿意是真的碰见了,结果将军还把他给放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糟心。
“对了,平哥,你真没给曹操的饼里下毒?”
“没有,我要真想弄死他,一刀砍了不得了,再说我父亲都要放他走,我怎么可能再生事端。”
“不可能,你这么坏,连巴豆粉都没给他抹上?”
“我那顶多叫擅长思考,工于心计,心思缜密懂不懂,不叫坏,我可是个时刻准备匡扶大汉的好人!”
关平拍着女墙道:“再说,谁出门带这玩意啊?那就是我自己吃剩下的半张,至于曹操他信不信我下毒这事,我卧槽!”
糜威从怀里掏出巴豆,举在眼前:“平哥,我真带了。”
关平一脸震惊的瞧着糜威:“你有病吧!出门打仗带着巴豆干什么?”
“我真有病啊!随军郎中说我饮食不消,巴豆可以治疗寒癖宿食。”糜威一本正经的道:“我真有病!”
“我,我尼玛!”关平指了指糜威:“你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