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也不需要把他带到神医面前让他给诊治一番,自己死了岂不是不碍皇叔的事了?
结果偏偏都是厚待自己,刘琦越待着越觉得皇叔麾下的人,从上到下都有人情味,对,就是人情味。
不像是他,长这么大,被父亲不喜,被后母不喜,又被弟弟算计,亲情都没了。
最后他连奔丧的权利都没有,可如今皇叔却是拿他刘琦当自己人看待,周围一些亲近之人也全都是客客气气的,并无傲慢之色。
刘琦自然是欣喜异常。
第二日,刘备带兵走了,也顺便带走了大批的降卒与民夫,既然要争夺四郡,那就准备把人迁到那里去,也省的全都在乌林这里聚集。
关平、糜芳则是率军一千,看管着不到万余人的曹军病卒与民夫,等到他们在南郡安稳下来之后,再带着这些病患走,也免得混为一船,出现新的传染。
最后一艘船也扬帆起航了,关平站在岸边,倒是颇有些感慨,这征四郡的还赶不赶的上。
“平哥你在感慨什么?”
糜威同样站在一旁,他二叔糜芳却是早早的回去了,继续看守剩余的曹军士卒。
这件事得到了主公刘备的赞赏,糜芳洋洋得意,干的也是越发的起劲,即使打仗不怎么样,但看管降卒完全可以胜任的。
“我听闻零陵郡有一猛将,唤做邢道荣,有不下吕布的本事!”
“平哥,真的假的?”
糜威瞪着眼睛,现在从吕布手里接过天下第一武将大旗的人不是你爹吗?
“这个邢道荣算是哪块小饼干?”糜威一脸不相信的道:“比你爹还厉害!哼,我看他就是插标卖首,不知死活,只会吹牛!”
“糜少,他不是厉不厉害的问题,他是那种很难得的人才。”关平把手拢在袖子里,江边实在是太冷了,叹息道:
“正所谓北潘凤南道荣,得一可得天下。如今潘凤身死,就剩下邢道荣一根独苗,必须得保住他。”
“平哥,这是你吗?被哪个人给忽悠了,从来都是你骗人,没见人骗你!”糜威呸了一口表示不相信:“若是真的如此厉害,怎么会蛰居在零陵小郡?”
“那我就不大清楚了。”关平也是满脸笑意:“我期待着与这位不下吕布之勇的将军切磋一番!”
“不劳平哥出手,像此等只会吹牛的人,看我到时候把他斩落马下。”糜威到时杀气腾腾,还从来没听平哥如此夸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