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派船回来,把咱们接走的,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
张颐以拳击掌,机会就在今夜,干了!
否则一辈子都要在这里当个俘虏了,还怎么会北方享受荣华富贵。
“张钦,辛苦你去联系其余帐中的几十个兄弟,夜里三更,我等定要共同举事,活捉关平,献与丞相,刘备大军不在,就算知道了,我们也跑到江陵城,到那时封侯不在话下。”
“将军放心,我也想回家,不想死在南方。”张钦重重的点头,随即站起身往外面走了。
张颐眼神来回变动,瞥了一眼帐内的其他病卒,晚上那顿饭需要饱腹,这些人就别吃了。
此举一旦成功,不仅可以转变他如今的地位,还能更进一步,缘何不能搏一搏?
糜芳继续带人巡营,往江中扔了百人左右,这些降卒总算是真正消停下来了。
不用点铁血手段,还真以为自家主公是好欺负的。
总有人病好伤好之后想要逃跑,对待这种白眼狼,糜芳自然不会惯着,该杀杀,既然我能救你,那我也能杀你。
我家主公为了救治你们,征召了荆州大部分疾医,还把神医张仲景请来给你们医治,结果你们不感激效忠我家主公也就罢了,还想逃走。
若是所有降卒病好一个就逃走一个,给这帮人做了榜样,伤好就跑,那我糜芳岂不是白忙活了。
降卒就要该有降卒的自觉,谁起了这种心思,糜芳都不上报,先弄死在报病故,最后在花名册上划去他的名字。
你想被动的让我的功劳减少,那我便先主动干掉你,报病故总比要报逃跑,脸上要有光的多。
糜芳如今倒是有些意气风发,降卒们唯唯诺诺,有了那么多只鸡的榜样,他们还真不敢再扎刺。
只要不欺什么乱子,糜芳也不会去管,主公过两日就会把船派回来接走这些人,到时候不管是吸入军中,还是在外种地,都是主公的事情,现在就是要看着他们不许逃。
夜深了。
糜威倒是挺精神,与关平交接后便进了帐中,从矮案上拿着一卷春秋来,躺在卧榻之上,准备试验试验平哥今天说的话。
巡营这活不好干,尤其是还是隆冬季节,是真滴冷。
营中火光稀疏,除了偶尔传出来的打鼾声,也就剩下的巡营士卒的脚步声以及身上的铁甲声。
得益于此次曹军大败,让以前刘军之中只有少数人着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