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尚未平复,就被自己的愚蠢弄得无地自容,是他吵着闹着要离婚的,现在也是他偷偷溜回来,那人肯定在心里笑话他。
他听见一声隐约的密码锁的按键声,连忙惊慌道:“我说了不许进来!你进来试试!”
这语气哪里有半点小偷的自觉。
那人似乎停住了,往后退了半步,涂言听到熟悉的金属拐杖触地的声音,那声音不止熟悉,更像是敲在他的心上,涂言昨晚做梦还梦到过,他屏住呼吸,从脖子到脸颊止不住地发烫。
他听见那人问:“刚刚受没受伤?”
声音依旧低沉温柔。
涂言老实回答:“没。”
他和那人近一月未见,如今隔着一道矮墙,涂言竟然有种心绪难平之感,好像有很多的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
良久,久到涂言的慌乱心跳恢复如常,久到绛橘色的晚霞慢慢失了色彩,那人却突然开口,语调里似带着笑,他说:“兔宝,你再偷下去,我就要没衣服穿了。”
涂言臊得满脸通红,恨恨道:“我会还的,你以为我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