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言怔然,半晌才说:“有。”
沈飞显然愣了一下,然后如实向药师汇报,等他把抑制贴送到涂言手上,涂言躺在后车座上,蜷缩着身子,满头大汗像溺水一样。
没见过反应这么激烈的发情期,沈飞看着担心,但也帮不了忙,正要关车门的时候,他听见涂言喊他,“麻烦你帮我拨个电话,通话记录里的,那个叫顾沉白的,麻烦你帮我拨一下,我手上全是汗,没有力气,开屏密码是1234。”
沈飞连忙拿起涂言腿边的手机照做。
电话拨通之后,涂言又说:“谢谢你,沈哥,手机给我吧,麻烦你关个车门。”
“好。”沈飞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他没有多想,立马把手机递到涂言耳边,然后就退出去,又把车门紧紧关上,车门关闭的一刹那,他听见涂言的哭声。
很脆弱的呜咽声,带着一种类似撒娇的音调,和平日里的涂言很不一样。
然后他听见涂言气急败坏地喊:“死顾沉白,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