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师伯不必如此懊恼。”
见左冷禅如此费力的表演,陆锋在心里默默给他点了个赞。
并开口劝慰他道:“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左师伯就无需再提了,反正家师和曲前辈已经退出江湖。
以他们豁朗的性情,就算左师伯误会了他们,他们也不会多做计较的。”
“唉!他们二人心性豁达,的确不会怪罪老夫。”
左冷禅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但老夫还是有种深深的自责之感。”
“要说自责,也该在下自责才是。”
陆锋一脸惭愧的说道:“上一次,在下不分轻重,竟然砍掉了丁师叔、费师叔的双臂,还杀了嵩山派那么多人。
自从他们离去后,在下一直都在担心他们。
担心没人给丁师叔、费师叔他们喂饭,也担心那些死去弟子们的家眷会去嵩山为难左师伯。”
虽然陆锋一直在与左冷禅虚与委蛇,但他的态度却并不是太亲切。
他始终都在称呼自己为‘在下’,而没有自称‘弟子’。
而且,现在更是开始出言挑衅了起来。
担心没人喂饭?
担心为难老夫?
我看你是巴不得丁勉、费彬饿死!
巴不得那些死去弟子们的家眷,将我们嵩山派给砸了,你才开心!
左冷禅的脸上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
他在心里默默的问候了一遍陆锋的祖宗十八代。
但明面上,他却是一脸的平静,反而还说道:“多谢向师侄牵挂老夫那两位不争气的师弟,他们现在过得很好。
而且,他们在得知老夫误会了刘师弟之后,比之老夫更为后悔,更不得当场撞柱而死。
那些弟子们的家眷,也皆是通情达理之人,再加上老夫给了他们不少抚恤金,他们倒也没有难为咱们嵩山。”
咱们嵩山?
这下轮到陆锋无语了!
虽说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但是‘咱们’这个词,用的也太无耻了吧!
“对了左师伯,上次家师金盆洗手之时,我好像听一些嵩山派的师兄说过,左师伯一直想要五岳并派来着。”
见丁勉、费彬等嵩山门人的事情无法激怒左冷禅,陆锋登时又来了一个想法,于是他说道:“这次,正好遇到左师伯,在下想亲口问问左师伯,你想要五岳并派之事,究竟是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