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竹棍,前去相迎。
陶谦是诚友书铺的掌柜,也就是日录中所写,贩卖污秽书籍被抓进牢里的那个。
“你居然被放出来了?怎么不将你这厮多关些时日?”
他将院外的栅栏拉开。
陶大郎看到孟川拿着棍子,顿时生出几分胆怯,未敢踏进院门,连忙说道:“子渊呐,之前的事是哥哥不对,哥哥向你赔个不是,这棍子咱就先放下吧?”
“陶大郎,你还有脸说?”
前身第一次经历牢狱之灾,就是拜他所赐。
“是县衙那帮狱卒非要逼我说出是谁写了污秽书籍,不然就要对我动刑。当时我想着,子渊你有秀才功名,即使说出了你,他们也不会拿你怎么样,谁知他们竟去抓你了啊!”
陶谦一脸无辜。
那种事情,但凡牵扯到身有功名之人,官府方面,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读书人太会抱团。
就拿污秽书籍一事来说,孟川被关进去两天就放出来了。
但是诚友书铺的陶大郎呢?
足足被关了一个多月。
如果不是县学山长宋淮相助,只怕孟川的下场将会和陶谦一样,会被关很久。
从这个角度来看,读书人不光抱团,还护短。
虽说陶谦也是上过私塾的,可称读书人,但是他毕竟没有功名在身,没有功名的读书人能叫正经读书人吗?
“你出来几天了?”
“三天。”
“今日寻我,所为何事?”
孟川将木棍放在一旁。
打人犯法,按照陶大郎这尿性,真揍了他,他肯定会报官,到时少不了麻烦。
再加上体内的黑气与疼痛感,他可没有时间陪对方耗。
“子渊不请我去家里坐坐?”
“寒舍简陋,就坐在院子里吧。”
孟川对他没有什么耐心。
前身待他为友,可是他却做了出卖朋友的事情,过分!
“也罢。”
陶谦看到院子里有一张板凳,倒也不拘束,直接搬来坐下,故作小心翼翼道:“子渊,我刚听说咱们方与县发生了一件怪事。”
“怪事?”
孟川下意识好奇。
陶谦缓缓道:“我在来得路上,看到春风阁被县衙查封了,据说是那里出现了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