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谋划,你得救我啊!”
徐海容是李佑才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怎么?若是本官不救你,你便要将本官一并供出?”
前者冷声道。
后者深深皱着眉头,“人死如灯灭,一个人上路难免有些寂寞。”
他现在就属于破罐子破摔了。
“李佑才啊李佑才,本官之前都小看你了啊,你要是想与本官鱼死网破,也没关系,只是你那唯一的子嗣,怕是难逃一死了。”徐海容不急不躁道。
“徐海容!事不及家人!”李佑才状似疯魔。
...
半个时辰后。
李佑才吃完最后一顿山珍海味,撞死在狱中。
官驿。
孟川与谭坚二人得知这个消息后,都很平静。
后者见过李佑才。
可前者连他的面都没来得及见,他便死了。
“谭大人,一切如你所料,徐海容弃车保帅,我们晚了一步。”孟川呼出一口浊气。
不管什么原因,总之,李佑才已经死了。
辛柠的事情,也算是暂告一段落了。
谭坚点了点头:“在我眼里看来,李佑才其实只是一个药引,我们真正要做的,是将背后的大鱼徐海容钓出来,但是眼下李佑才死了,那个仵作也没有说当年的事和徐海容有关...”
他是奉了刺史的命令来此,明面上调查李佑才,暗地里搜集徐海容贪赃枉法的证据。
实际上,苏羽在正式上任刺史之位之前,微服私访过兖州府麾下十二县城,对其中情况多有了解。
至于徐海容是不是好官,其实苏羽心里一清二楚,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虽说锦衣卫即将来了,或者已经来了,但是,金乡县毕竟在他的管辖范围内,身为一州刺史,就得对当地百姓负责任。
而孟川爆出的辛家那件事,正好让苏羽找到了可以派人前往金乡县暗中调查徐海容的理由。
“大人还要继续留在金乡县追查徐海容么?”孟川问道。
闻声,谭坚摇了摇头,“已经没有机会了,这个徐海容,从最开始,就已经将李佑才当成一枚弃子了,至于王富贵提供的那些线索,扳不倒他。”
徐海容在金乡县设立了一个义仓,定期开仓放粮,救济当地穷苦百姓,这是他的一个借口。
将来一旦东窗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