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
“怎么样?那位姑娘不是早就入了观了么?为何还不来?”李近麟一早听外边守着的人说,在山脚下见到玉照的轿子,便伸长脖子等着,一晃从上午等到下午,还不见人来,急的他直跺脚。
禁卫也摸不着头脑,“没来我们这儿,直接去了正殿里,没见到她出来。”
另一个禁卫从正殿偷瞄了一圈,气喘吁吁跑过来说:“那姑娘在里头抄经呢,估计今天不到天黑是出不来了。”
经书最简单的也有上千字,要不出错,哪有那般快抄完的?
李近麟听了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一脸叹息,往殿内走去。
禁卫连忙叫住他,脸上带了一丝尴尬,试探问道:“大监,陛下可说了何时回宫?”
自端午休沐之后,陛下已一连住了五日,宫中的奏折都压了一堆,郑阁老来催了两次,陛下不见他,他们这群近身的侍卫成日被催的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