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大姑娘名声也要受损,更何况歹人还是当朝亲王,便是真状告出去,又能将其如何?
若是无人过问然最好,若是侯夫人借此机会败坏己姑娘名声,她们就口咬定什么事都发生,也只能如此。
本来绛云院同侯夫人院里并无太多龌龊,最初应着魏国公事虽不对付,却也是直井水不犯河水,安无事。
怎料得今日侯夫人来势汹汹,她房里嬷嬷要强闯也不见她拦着,原来不是直安无事!而是侯夫人找不到她们院子里错处,如今是饿狼闻着了血腥味,便要前来撕咬?
呸!侯夫人又如何敢?
“我这做母亲还进不了女儿院子不成?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吃里扒外奴才,都在遮掩些什么!”
林氏何等心机,如何看不出坠儿眼神中躲闪同心虚,顿时叫带来粗使嬷嬷便要强推门,玉照这边侍女各都是当娇小姐养,刺绣裁衣倒是套,真打起架来可不是对手。
两方人撕扯起来,混乱之下,门终是从外边推开了。
林氏甫进门,环顾四下,见床幔里隐约人影,披散着头发呆呆地坐在儿,抹着眼睛哭。
林氏前掀开帘幔,满目慈爱,目光触及到玉照眼眶明显红肿,以及失神落魄模样,顿时倒抽了口凉气:“大姑娘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快母亲说说,母亲给你做主。”
说完要翻开玉照领口去看。
玉照甩开林氏如同毒蛇般冰凉手,怔怔道:“拿开你手!别碰我!”
说完她慌张趿着丝履往外边,她方才梦惊吓心胆俱裂,脑中片空白,险些心疾猝发了去,如今哪里还心情顾忌林氏些心思?
她门心思只想做件事。
玉照手脚发软,慌乱扯开珠帘到外间便见到房外场闹剧,见雪雁雪柳两头发都乱了,坠儿脸还带着几道不知哪仆妇撕扯出来血痕。
几侍女六神无主见到玉照,纷纷哭喊道:“姑娘!”
玉照向来舍不得骂己侍女声,如今见己侍女人如此对待,顿时气急,红着眼睛,她此刻无比后悔己肆意妄为,导致己侍女要己牵连。
她真是太愚蠢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哪给你们胆子?竟敢来我房里撒泼打野?敢动手打我丫鬟?!”
几仆妇眼神怪异落在玉照身,似乎她真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腌臜事。
“立刻给我滚出去!群尊卑不分贱婢!明日便都将你们发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