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自己清楚,朕觉合适,宝儿也觉合适,江都王难不成想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不成?”赵玄耐着性子,劝自己今时今不能对穆羲发火。
“这绝无可能!”
说罢穆羲竟要起身离席,饶是早有准备想好了说辞,也被赵玄这幅不要脸面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
如此自傲,哈哈?
穆羲心里火气直冒,却又出了一丝痛快来。
赵玄早料到他不会同意,按压着火气,好言相劝:“江都王插手晚辈婚,未免叫人不齿,宝儿她已经是大姑娘了,她难不成还要一切听你这个舅舅的不成?你也该放手了”
玉照在穆羲皮子长大,那是,玉照一个神,穆羲都知道他外甥女心里打着什么小九九。
昨夜玉照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本就叫穆羲怀疑,今又听赵玄这般一说,如此振振其词,开口闭口两人两情相悦,互许终,这等臭不要脸的话,倒不像是为老不尊的皇帝骗人的话。
“陛这话是滑天之大稽,我甥女再大在我里也是孩子,更何况她本来就心性幼稚,顽劣不堪,不管她叫她自己做主?那才是叫人不齿,她的婚我这边做主,再说不是还有陛您的圣旨吗?”
赵玄见这位半不肯退让,顿时也觉心意思,朝着他肃穆道:“兖州的水师营,急调军,江都王便前去调度一二吧。”
调军,这可是实权,多少人等着这个肥差落。偏偏落他手里,若是往他必定是高兴的,不过
穆羲步伐顿住,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容臣回府邸准备一二——”
“调军令昨夜发的,不宜迟江都王即刻出发,不延误。”
“陛非如此?叫我连府邸都不能回?”
皇帝露出冷笑,不答他的话。
穆羲佯装苦笑,心里却乐了,宝儿早被自己送走,就留一个空了的府邸给他慢慢玩儿吧。
等江都王走后,小内侍颤抖着问李近麟:“大监,这这陛赐给江都王的鹦鹉怎么办?”
李近麟笑眯眯道:“派人送去江都王府。”
里可还有一位尊贵的主子呢。
李近麟又贼贼的问皇帝:“陛看还有什么赏赐江都王的?一并送过去?”
赵玄听了若有所思,赞赏的看了李近麟一,问道:“你说她这个年岁的,一般喜好什么物件?”
“宝石首饰,珠花玛瑙,还有小猫儿小狗儿,稀奇的玩意儿保证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