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起穆从羲话,自姑娘曾经心心念念要嫁给旁人,甚至有可能是被退婚后自暴自弃,才来道观招惹上自。
那日紫阳观外,宝马车深陷泥泞,那名男子,便是魏国公那小?
可是半点看不出来像井钺将军。
她曾经像喜欢自这般,满心欢喜爱慕着他?
赵玄不愿想下去,胸腔似有一团烈火燃烧起来,将他理智烤炽滋滋作响。
他恨不得立刻派人把那小抓过来,叫宝好生看清楚,此人有哪点好?
“你舅父说,你从小盼着跟那小子成婚,是么?”赵玄又平静催促了一声,玉照却知这是风雨欲来平静。
她长睫翩翩眨了眨,她才不想再同魏国公扯上关系,可也不能反驳舅舅话,不然岂不是拆了舅舅台子?
她轻轻扯过床上被褥,赵玄自然知道她要做什么,压着那床被褥,一双眼直勾勾看着她,等她回答,仿佛只要她不回答,今晚一夜两人要这个姿势耗下去。
玉照嗓音里没了才惶恐与薄怒,软和含着哭腔,将头低了下去:“你这人好讨厌啊,总是这么欺负人”
赵玄听她哭腔,总是生了几分心软,手上一松,手下压着被子被玉照扯了过去。
玉照连忙将被子蒙过脑袋,躲在被子里有了安全感。
“我困了,要睡觉了。”
赵玄俯身往床上,心生恼,伸手去掀她头上被子。
玉照死死揪住被褥边缘,被热出一头汗也不让他得逞。
赵玄真气笑了,从来没这么气过:“这般热,你蒙床被子做什么?”
被褥里传来含糊不清声音:“别与我说话,我真要睡觉了,我已经很久没睡了”
玉照闷得难受,感觉手上没了力气,被褥缝隙透出一条光亮,忽光亮又被隐住。
熟悉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咄咄逼人温度———
她忽觉得唇上一热,被揽入一堵温热坚硬墙之中。
赵玄气息滚烫,压抑下喘息,将玉照禁锢在床榻之间,许久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唇,落在她脖颈上,后背肩头。
玉照被痒忍不住咯咯笑了,而后恼羞成怒。
“我要睡觉了,你该出去了。”
赵玄好整以暇,淡淡嗯了声,半点没有要走自觉,只是松开了她身子,“你睡你便是,我帮你赶蚊子。”
玉照并不怕他,这男人便是这般,若是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