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偷偷给她拿了干净帕子垫着,等熬了府里,就成了。
她如今是连动都不敢动。
毕竟,这马车,可不是她家。
“我不太舒服,不想吃了。”玉照小心翼翼拿着油包将啃了一半糖饼给包了起来,想着等会儿肚子不痛了解决干净。
赵玄听了面色微变,“哪儿不舒服了?叫李近麟找医师来给你看看。”
说完就要喊李近麟。
玉照连忙起身拦住他:“唉唉唉,别,我没事,好多了,不需要看么医师。”
赵玄见她这般说辞,前后说法不一,笃她说生了病,语调带着训斥:“病了就乖乖瞧病吃药,你遮遮掩掩莫不是不想吃药?这样非折腾成大病。李近麟!进来!”
李近麟听了传唤,连忙靠近了马车:“陛下,奴才在呢,有何吩咐?”
玉照苦着脸,声音细如针般,手扣着自己裙摆,儒裙轻纱布料本就柔软轻薄,她这么一扯,顿时皱成了一团。
“我没病,我是是来那了。”
玉照含糊不清说完,腮红透了跟正月红柿子一般。
赵玄微怔,不明白那是哪。
视线落玉照裙摆前,方才玉照移动间,有一方白锦帕滑落,看裙角,坐垫处方才她趴着软垫上,隐约渗透一团拳头大小鲜红。
那红色,似团雾,是朵绣在垫上花儿。
他才明白来,那是么。
玉照见赵玄目光落在地上,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垫着帕子掉落了出来,天地良心,娇养长大姑娘,何曾受这等难堪?
她窘迫恨不钻入地下去,险些嚎啕大哭出来,吸吸鼻子去捡那方帕子。
那方皱皱巴巴白帕子,沾了血渍,被她卷作一团团在手心里,不漏一丝缝隙。
玉照想说么,终是羞耻说不出来,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一哭,小腹抽痛,一股子热流顺着腿滑落下来。
她为何这么倒霉?!
赵玄背去身子,缓缓从袖口拿出一张干净棉帕,负手递她面前。
此事倒是难荒唐,叫两人各自窘迫,后续冗长赞且不提。
只知这日本该是午抵达马车,晚了一时辰才慢悠悠驶入了京城。
玉照回江都王府时,已是换了身裙子,情绪也由阴转晴,脸上恢复了那副笑靥如花,甚至下马时都不需搀扶侍女,就自己下来了。
赵玄一下马车,立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