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长公主与新安县主顿时如坠冰窖,在里边浮浮沉沉许久,都上不了岸。
“朕前有一要事要与母后商议,”赵玄却转了头,神情肃穆,说完顿了顿,只叫一屋子人的心跳都跟停了停。
被一口回绝本太后意料之中,因此也不生气,只问道:“何事?”
“中宫多年无主,朕思想去,时候立后了,其中一应事宜需母后操持才。”
太后到了这会儿反而镇了,许被惊讶过度,连面上表情也忘了。
无事喊自己太后,有事喊自己母后,这便她肠子里爬出的子。
谦训礼,勤勤恳恳,谁离近了谁道,铁打的子跟心肝,比那寒冰尚且有冷上几分,焐热他根本不可能。
往年再香国色,叫他瞧一眼他都不愿意,想往他后宫里塞个人,华太后从赵玄八岁后就一门心思做的事。
不想多年了,这事儿也没成。后她也看开了,左右儿子个怪人,想如此岂不正好?
叫这孽障断子绝孙,让她那几个听的孙儿登上皇位,左右都自己的血脉。
谁如今,竟主动提起要了?
竟一开口就要立后了。
如今这,纵然宫室的其他人支起耳朵想听,却也不便在此就留。
重华长公主并安王妃新安县主三人只得起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