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是因着其他出了什么差错,那儿子可要有一个算一个。”
另一边的信安侯府———
自昨夜二人回府后,成嵻便被成峤耳提面命,要他对着昨夜见的儿守如瓶,哪怕是见了老夫人,也得掂量着说。
成嵻平素虽不着调,却不是个蠢笨的。
自然明白这道理,若是如今不管不顾的喧嚷出去,万一走漏了风声,日后但凡有个什么差错,府上丢脸了,大哥就能扒了他的皮。
他想嘚瑟也得忍耐着。
“哎呦我这腰疼了”
成嵻年纪轻轻腰就不好,昨夜面见圣上惊骇之下不知怎的就扭了腰,昨夜不觉有什么,早上睡醒才觉得越发痛的厉害,此趴在榻上哀嚎起来。
“你快来寻个什么膏药,给我贴上一剂。”
他夫人纪氏坐在窗下软塌上拿着绣样子比划,眼睛像把锋利的刀一般,闻着他满的酒味,见他哀声连连的模样,面露冷笑,随意寻了个膏药,随意一巴掌下去贴在他腰间。
“啊!你这毒妇!”成嵻子抽动一下,忍不住龇牙咧嘴,骂骂咧咧起来。
夫妻十几年纪氏根本不怕他,娘家子侄都有出息,往年都是这成嵻哄着让着,何曾被他这般骂?
那削的细尖的指甲,狠狠往他臂上掐去,冷笑道:“竟然敢骂我?对,我就是毒妇,恨不得把你药了去!昨晚去哪儿鬼混去了?我就该拿了你去报官!”
“滚!别拿你那猫爪子碰我!爷们儿出去喝个酒你也敢管?”
成嵻如今可不怕这外边怂家里横的母老虎,想昨夜的,脸上不禁带着几分得意猖狂。要是大侄女儿入了宫,不说做那皇后娘娘,凭着的姿色及大哥的位份,候哪怕只是一个妃嫔也是后宫独一份。
他们家岂不就是国丈府!
“呦,今日二公子怎么这般厉害起来了?我们妇人但凡出去赴宴晚了一半会儿回府,名声就难听的要,满府人朝着你耳朵根子骂。你们男人倒是潇洒,自个儿去风流窝里潇洒一夜,被妖精勾坏了子,回来还敢叫嚣?”
画楼轩窗外头四角挂着风弄铃,叮当叮当脆响,蝉儿叫个不停,扰乱了清静。
侍女摇着扇子将冰鉴里盛着的冰往室内扇,凉飕飕的叫人舒坦。成嵻龇牙咧嘴的翻了个,拿着炕桌上晾着的冷茶一饮而尽,看了一眼,倒是不跟对骂了,只幽幽道:“我知道你往日受了不少大嫂的气,发不出来,转头就发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