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巴巴的看着己,希望己能替她们的母亲求。
老夫人移开眼睛,最终狠下心来,不再管她们。
玉照回了许久没来的绛云院,迈上廊打算往厢房去,回头便见到正房案几上堆了几个拿着红绸盖着的物件。
赵嬷嬷过来喊住她:“姑娘快过来看看,这都是晌午那儿宫里赐下来的,赐给姑娘你的呢。”
赵嬷嬷真心实意为家姑娘得了宫里太后赏赐高兴,所谓名贵与否,哪怕宫里只赏赐块布料,那也是宫里出来的,说出去也听。
玉照中途离了席,也不知后来太后赏赐了什么来,见此生了几分奇,走上前去掀开几块红绸,便见到那案里头放着一象牙如意,还有一尊糯地阳绿白玉金佛。
另有一紫檀描金的木盒,玉照缓缓打开,里边是一匣子颗颗鸽子蛋大,氲着金光的北珠。
赵嬷嬷见着北珠的那瞬间,才措起来。
北珠向来是贡品,一珠难求,遑论是这满满的一匣子?
北珠来就是宫廷才可用之物,还未曾见过哪个臣女佩戴的,家主子用了,岂不是僭越了去?
赵嬷嬷眼皮子跳了跳,这段时日陛下屡次往江都王府,她们几个姑娘院子里的婢子都知道的。
她有心想问,玉照望了眼赵嬷嬷,索性直接说了出来。
“嬷嬷有话想问我?”
“是,姑娘,这话本不该老奴该问的,老奴今日逾越了,斗胆问一下姑娘您与圣上、宫里之间究竟”赵嬷嬷这句话说的是断断续续不知从何说起。
玉照听了并不生气,反倒是笑意盈盈的合上了匣子,往前走了几步将人面前合上的窗往外推开,艳阳霎时洒了进来。
“嬷嬷,我二岁初往江都时,外祖母就将你指给了我,小时候我生病你总守在我床头一守就是一整宿有什么话是你不能知道的。”
赵嬷嬷听了玉照这番推心置腹,难免觉着心酸。
姑娘她瞧着娇贵,常常不听人劝,有己的主意,也只有她们这群近伺候的人知道姑娘心地有良善。
从不曾苛待下人,去外边遇到吃的都不忘买上份带回来给一个院子里的小丫鬟吃。
往年在江都时,一到冬天,总担忧她们这群侍女遭冻着。
去哪儿找比姑娘还心善的主子?
也因此赵嬷嬷管的丫鬟们加严苛,唯怕叫这群年纪小的丫鬟被宠的忘了份失了本分,在地下这群小丫头是老太妃亲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