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后,四下一片落日熔金,声声蝉鸣。
玉照跟着一群侍女亭下逗着狗儿逗着鹦鹉,忙活的不亦乐乎。
外侍女掀起亭遮阳的竹帘,通报说李大监过来了,李近麟眯眯的踏过长阶登入亭内,玉照忙抽空抬看了他一眼,见到道长来到底有点意兴阑珊,恹恹的不作声。
李近麟双手捧着一四四方方颇大的紫檀盒,瞧着挺有重量,眯眯的递往玉照面前,“娘娘打开看看,陛下怕娘娘闲着无聊,命奴才给您带过来的呢。”
玉照被提起了几分兴趣,接过来打开一看,放着一匣子颗颗足有鸡蛋大的明珠。
自上次得了一匣子北珠之后,玉照倒是了一次那般新奇,可仔细一瞧,这些明珠与上次区别甚大,且颜色不一,有的通体透白,有的通体透碧,匣子初初打开时,它们周身隐约氤氲着一层浅浅光芒,而后却了。
玉照来了兴趣,伸手拿出一颗拿袖子遮着往看,果然那层光晕更光亮了些。
她觉得不可思议,将它放到了阳光下,对着太阳倒是如普通明珠一般无二的颜色,玉照眼神微亮:“这难不成是明月珠么?”
李近麟见这位娘娘可算是喜颜开了,也跟着真心实意高兴起来,陛下若是知道送的礼物送到姑娘心了,他们少不了又是一番厚赏。
“车渠国土地贫瘠,倒是能产出些明月珠,每年挑成色最好的进供来咱们宫,这一年年下来啊,陛下私库堆放了好些,如今想着拿来给娘娘玩玩,白日无用,晚上倒是能拿纱围着,当个灯烛使使,颜色瞧着清透还不伤眼,当是图个新鲜。”
玉照眉眼弯弯的起来,那厢李近麟接着与她说:“陛下还说,叫姑娘有话写信,奴才带宫去呢。”
如今二人的事儿世人皆知,赵玄叫太后出面宣侯府女眷入宫本是了给世人一种太后牵线保媒的态度,毕竟两人是私下互定了终身的,这种事传出去名声于赵玄无碍,玉照却是要受人议论的。
下了圣旨之后,唯一的弊端是两人之间不能再向之前往日那般胡作非无所顾忌了。
太人盯着侯府,玉照也不方便时时出府去,这般鸿雁传书,也真亏皇帝想得出来。
玉照了,眼灿若星辰:“可我每日也什么好玩的要写下来的,难不成我要将每日遛狗逗鸟喂鱼,这些写上去不成?”
李近麟立刻道:“那有何不可?不是写这些琐碎的事吗?”
这般才真实,再说您便是随便一通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