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一准爱看呢。
玉照想了想,打算房去随便写点什么,便听到又有外院的侍女过来通禀说二少爷外边,想近来见见她。
玉照倒觉得是稀客,这成恪往日极少与她见面,更别提是来她院子做客。
玉照猜到了他要来说什么,无非是那些她不爱听的话,她有犹豫便立刻拒绝了。
有时玉照想过,若是她未曾梦到过关于玉嫣的那些,林氏做的恶暂且也不提,对着玉嫣她倒非厌恶入骨。可如今靠着梦中知晓她做的那些恶心事,她与林氏玉嫣三者绝无可能和平共处。
这已成定局,绝无可能更改,成恪又岂会不知?
难不成他真能与母亲姐姐自此一刀两断?
定然还是来说和的。
既然如此注定要浪费彼此时间,玉照也觉得有聊下去的必要,她以前是稀罕有知心的兄弟姐妹,可那是以前。
如今她也长大了,那些虚无缥缈的虚假的亲,玉照早已经不需要了。
玉照侍女得了子的准话,立刻找了个借口禀了院外焦急等着的成恪。
“长姐空?”成恪简直是匪夷所思,原以长姐顾着面子,总要叫自己进去说说话的,不想竟然是见不见,理由的找的这般虚假便直接推辞了去。
他母亲求的那些话,更是机会说出口。
母亲遭到父亲软禁府邸,他去求了外祖家,外祖家如今因着世子妃表姐的事,担惊受怕苦不堪言,如今长姐要做皇后娘娘了,外祖家知晓母亲与皇后娘娘不睦,更是半点不敢插手他们府的事儿。
外祖家深怕惹怒了圣上遭了秧,还告诫他不要再去管他母亲的事儿。
才几日功夫,成恪便体会到了人间凉薄,倒是一夕之间成长了许。
他遥遥望了眼绛云院边,院欢声语透过围墙能听得到,那银铃一般明亮清脆的声音,成恪一听便知道是那位长姐的,欢声语,倒是衬的他心中凄惨悲凉。
日薄虞渊,霞光四起。
玉照白天去了老夫人的寿昌院一趟,来又是遛狗逗鸟,又见了李近麟,还忙不迭的给道长写了信,忙碌了这么,可是把她累坏了。
亭子到了下午蚊虫越发的,她欢喜的捧一匣子明月珠了闺房,一颗颗拿出来将它们摆床,吩咐人将窗阖上,明明还是白日,偏偏要扮做晚上。
果然,日光一落下来一颗颗明月珠亮了起来。
她一人歪瞧着帐幔之中升起的